“聽說你昨天跟人家超凡汙染學的助教打起來了？”
方向陽好奇問道。
“恩，很離譜。”江遊簡單把事情經過重複了一遍。
“倒是正常。”聽完來龍去脈，方向陽沒有太多意外，笑道，“北都嘛，不管大災變前還是大災變後，地位都是舉足輕重。”
“有排外情緒，太正常不過。”
“何況，史無前例的18歲助教，可以說這是挑戰著大家的認知。”
“其實還是實力不足以服眾。”江遊聳聳肩，無奈一笑。
從他目前表現出的能力來看，大概處於半隻腳勉強夠到助教的檔次。
畢竟影瞳不算什麼強能力，他在勢，超凡技的掌握方麵，比起其他助教稍遜一籌。
單說營養液。
光是每個月助教補貼，那些幹了三年的助教，就已經氪了有幾十瓶營養液。
哪怕他們吸收效果沒江遊好，一瓶隻漲30點勢，這積攢下來，勢也早就破千了。
這還是保守估計，細究起來，積累肯定要比江遊深厚許多。
“跟實力方麵……有關係，不過也和其他方麵有些關係。”
方向陽笑了笑。
二人走在校園的道路上，他繼續道，“下個月，就是學府大比，緊接著就要進行教官評測，助教評測，現在誰心裏不是攢著一把火。”
“資源有限，分配有優先級，你想看著其他人先自己一步獲得更好的資源？”
“二十多歲，三十多歲，正是超凡者發展的黃金時期，誰都不願慢人一步。”
“所以競爭的激烈程度可以想象。玩陰招不至於，但規則之內的手段，層出不窮。”
江遊若有所思，片刻，疑惑道，“那喬烏河跟我在學校食堂打一架，豈不是會影響後麵評測。”
“肯定，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方向陽開口道，“評測本是對實力、處事方法以及其他方麵的綜合考量。”
“爭吵已經產生，除非你們二人各退一步，算是結束。有一方不肯讓步，大打出手是必然的結果。”
“選擇當個軟腳蝦一樣退去，反而會讓人看輕。”
江遊默然。
“接受不了是不是。”方向陽笑道，“勢力勾連，規則彎彎繞繞，沒興趣了解。”
“確實。”江遊點頭。
二人聊著，一路邊走邊看，不多時，來到了食堂中。
“吃飯了嗎？”
“還沒呢。”
“那正好一起吃點，下午再跟我去練練手。”
“行。”
胸口還在隱隱作痛，江遊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畢竟戰將陪練，放外邊幾百萬都不一定買的到。
“真懷念啊，畢業後，我隻當了一小段時間的助教，後麵主要混在巡夜司中，很有段時間沒回來了。”
端著盤小籠包，方向陽感歎道。
“怎麼不繼續當了呢。”
“被開了。”
“被開了？”江遊動作一頓。
“恩。那時候更奉行狼性競爭，弱的就要挨打，打不過就要丟資源。”
方向陽朝嘴裏塞進去包子，“相比較之下，現在規則可以說很溫和了。”
“不是，那怎麼還到開除的份上了。”江遊不解。
“因為我把所有助教都揍了，往死裏揍那種。”
咕咚咕咚，一口粥下肚，方向陽露出笑容，“我很討厭彎彎繞繞，各種所謂北都規矩。我就不約戰，大街上我看見哪個我揍哪個，他敢看我，我就按著他的臉往地板上擦。”
“我還照著他臉打，打不過，休養幾天，我堵在他宿舍樓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