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殺了貝斯利?!”
這算是誤打誤撞的說對了嗎?
“他不應該死嗎?”高軍反問道。
“果然是你!混蛋,你死定了,我還怕沒辦法給坎貝斯托交代,你就找上門來了。”沃特斯喊,他身後的保鏢端著56衝對準了高軍一行人。
托尼科夫和鮑裏斯這頭皮發麻。
他們身上的家夥可沒帶。
人家也不可能放你進來。
“56衝?中國貨?太老了,這東西甚至打不穿歐洲最新的防彈衣,你應該換個武器,我是個軍火商,如果你打死我,你也許,就少賺很多很多錢。”高老板麵色不變,朝著鮑裏斯勾了勾手,對方忙將手裏的箱子遞過去。
高軍將箱子推過去,示意他打開看看。
沃特斯猶豫不決,懷疑的看著他。
“你放心,不可能是炸彈,如果是,我肯定也得被炸死。”
對方想了下,看了下其中一保鏢,還是很慎重的,要是上麵抹了毒怎麼辦?
高軍看到這一幕,眼神裏閃過一絲的不屑,就這膽量,這輩子也就是個非洲小混混了,做大哥,就得有衝勁,惜身的人,永遠不可能站在高處。
保鏢打開手提箱,就看到裏麵清一色的非洲法郎。
“這裏有200萬法郎,是我的見麵禮。”
送什麼都不如送錢。
也就大約相當於接近2萬美金。
瞧瞧他們那沒見過大場麵的樣子。
保鏢忍不住伸手摸了下,眼神裏發光。
“滾開!”沃特斯一腳踢開對方,眼睛死死的盯著法郎,抬起頭,看著高軍,“給我的?”
高軍笑著點頭。
沃特斯貪婪的僅存一絲的理智,“你想要什麼?”
“這隻是朋友的見麵禮,你可以坐下聽我好好說說嗎?而且,這隻是小生意,我是準備跟你做大生意的。”
“你放心,我可不會說一些為難你的事情。”
沃特斯猶豫,但腦子裏卻閃爍著幾個字:更大的生意!
他遲疑了下,坐回沙發,自我催眠,“隻是看在鈔票的份上。”
誰都可以在美金麵前說謊,但唯獨貪婪不會。
“你想說什麼?”
高軍看了下他身後的保鏢,“就我們兩個人吧,接下去的話不適合更多人聽。”
沃特斯看了他一眼,慢慢點頭,示意保鏢出去,高某人也叫托尼他們出去等著,客廳內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你到底想說什麼?”對方開始變得不耐煩了。
“我殺了貝斯利其實對你也有好處,坎貝斯托現在很年輕,他現在雖然依靠努比亞,但誰也不能說未來他不能成事,身為他的兒子,你的外甥,本來是天然的繼承者,但現在貝斯利的姐姐也生了個兒子,你覺得,到時候,這個位置留給誰?”高軍蠱惑道。
“謝列爾族可是有不少人!”
“族長不是繼承!”沃特斯叫道。
“可以是!”
“當你手持權利的時候,你就不會想著放棄,你戴麵具的時間太長,都不記得麵具下的自己是什麼樣子了,自己住在這富人區,以為這裏是美國吧。”高軍輕笑道,“就算是美國,總統也可以繼承的,窮人也可以。”
黑人的腦容量讓他陷入沉思。
沃特斯覺得他說的很對!
自己的姐姐就發過牢騷,後宮不安寧。
“貝斯利死了,沒有了外部競爭,這個位置就絕對是你外甥的,以後,你會賺的更多。”高軍繼續說。
“坎貝斯托如果一定要交給他呢?我們改變不了什麼!”
“我們可以改變,你可以去說服他,如果不行…”高老板停頓了下,“那個位置可不是誰都能坐的,也許,坐上去就死了呢?”
沃特斯眼神一閃,他總覺得自己掌握了什麼,但還是聽不懂,皺了下眉頭,“你能說的更準確點嗎?”
白癡!
草泥馬!
心裏罵著傻逼,但高軍還是很溫和的笑著,“你可以用子彈,打死他的錯誤答桉,然後選擇你的正確。”
“貝斯利可沒辦法複活起來跟你戰鬥,如果坎貝斯托不想部落混亂,就隻能尊重你的選擇。”
沃特斯終於明白了。
“如果你的外甥年紀太小,你完全可以代替他管理部落,更需要一名成熟穩重的幫手不是嗎?”
誰能拒絕當攝政王的誘惑?
一下子就能從小混混變成部落的“頭頭”。
齊白石畫蝦、徐悲鴻畫馬、張大千畫虎、高某人畫餅,這都是一絕。
他這種人在古代有個稱呼:奸臣!
全靠嘴巴說。
絲毫不說這裏麵的風險。
沃特斯越想越興奮,好像自己此時已經是攝政王了,他對高軍的態度一下就轉變了,這就像是狗頭軍師遇到了“賢明”老板。
“不過,坎貝斯托很生氣,他要求嚴查凶手,這不是很好辦呐。”沃特斯翹著腿,嘴上這麼說著,眼神一直看著旁邊的錢。
高軍心裏罵了句。
“再多加60萬西非法郎,麻煩你幫我解決一下。”
隻要有錢,就好辦事!
沃特斯眼睛一亮,“沒問題,交給我好了,這件事我幫你。”
高軍知道,他肯定就打算隨意找個人屈打成招,這很常見,坎貝斯托就算知道,難道自己還能去查?他可沒那麼多時間。
至於會不會連累無辜的人?
關高軍什麼事?
有些人要背負,比其他人更大的責任,他們得為此付出代價的,不過話說回來,你們如果要找罪人的話,照照鏡子就行了。
藝術家用謊言道出真相,政客用謊言掩蓋真相。
他們都很想要表達一件事情,世界很美好,和其善美,但真相卻是,幸福的永遠不是底層人。
對你好的人會變,隻有錢不會變。
看到沒…
沃特斯笑得多慈善。
慈眉善目的。
。您提供大神江山挽歌的我的軍火商人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