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喀爾陷入軍管,任何人都不允許出現在大街上,除非,你有關係!
在一輛紅色雷克薩斯轎車中,坐在後麵的沃特斯手上夾著煙,“尤裏,你說的確實是真的?”
高軍心裏很無奈,這家夥多少肯定有點毛病,篤定的事情他要多問兩邊,幹什麼?你覺得我高某人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的人嘛?
我是有節操的!
“你放心,沃特斯先生,我的生意從來不會在關頭上漲價,而且我賣的比別人便宜,你如果以後覺得別人那邊比我的便宜,你都可以問我來退款。”
軍火,這玩意應該沒人退款…吧?
不過就算有人退款,也得要聯係上他呀,高老板看上去就不像是坐辦公室的,什麼時候你一個電話,他也許正在走向刑場的路上呢?
“大口徑的火炮,大約能有1500枚手榴彈的威力,就那麼一棟小樓直接給你摧毀了,都不用買保險,價格很便宜,大概也就3萬美金!”高軍說的當然是自己的地獄大炮,對於坎貝斯托這種新上台的軍閥來說,這種“誇張”的威力才最重要。
內部派係之間的戰爭遠遠比外部壓力要來的更突出,也許,昨天是努比亞,後天就是坎貝斯托了呢?
在非洲換領導人的速度,比狗作者換內褲還要勤奮。
沃特斯是個外行,他根本不知道武器需要從型號、射速等等綜合考慮,隻是以為威力大就行。
呃…當然也有一定的道理,東邊的兔子不就是大口徑的資深患者。
在一定程度上,不管男女,都喜歡又粗又大的。
“那就好,這樣我就能在坎貝斯托麵前跟你說點好話。”沃特斯拍著胸脯說,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仿佛也已經看到自己被姐夫誇獎的場麵了。
午宴在塞內加爾共和宮內,在dakar,seneg大街上,在不遠處就是法國捐建的西奧多·莫諾非洲藝術博物館。
高軍看著這座地標,總在好奇,你說歐美人在非洲建博物館,用來說什麼咯?
說,非洲的棉花曆史?
還是說,非洲的西瓜曆史?
遲早給你媽的炸了!
在共和宮門口,有士兵巡邏和警戒,高軍甚至還看到了軍犬!㊣ωWW.メ伍2⓪メS.С○м҈
狗養狗?
當雷克薩斯停下來的時候,沃特斯這就換了張臉一樣,顯得趾高氣昂,鼻孔差點朝天,得意的看著四周,朝著認識或者不認識的賓客頷首。
坎貝斯托上台的很突兀,達喀爾城內的很多高層甚至對這個部落酋長都不熟悉,所以,每個受邀來的人都一臉嚴肅,根本沒人理他,這讓沃特斯有點悻悻然。
“尤裏,我們進去吧。”他說著走進大門,但也經過一係列的搜身檢查。
“這座宮殿大約有一百多年的曆史,你看那圖桉,就是拿破侖。”沃特斯像是自來熟一樣的在介紹自己的臥室。
要不是一路上都有士兵慎重的看著他們,恐怕,沃特斯能鋪著床睡一覺。
走進宴會廳,高軍一眼就看到了一名穿著將官軍裝的黑人被一群人圍著,身邊跟著兩個盛裝的女人。
“那就是坎貝斯托。”
沃特斯臉上一喜,陡然問,“尤裏,你說我姐夫會給我一個什麼官?內政部長?國防部長?還是外交部長?”
高軍一臉看傻b的看著他,他會給你一大比竇,但想了下,自己還是得說點謊話哄著他,故作沉吟,這讓沃特斯眉頭一緊,“怎麼?你認為他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