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秀回家沒多久,就聽見門房傳信,說是小個子來找他了。
“你這麼快就結束了?”慕容秀納悶的看著蔫頭巴腦的小個子。㊣ωWW.メ伍2⓪メS.С○м҈
不是說很喜歡雲柔的戲嗎?不是說一直訂不到房間嗎?
今天好不容易用了他的名號有了好包廂,也不好好享受享受?
“慕容秀,你能借我點錢嗎?”
小個子低著頭,腳尖在地上踢來踢去。
想來想去,他隻有找慕容秀解決這個難題了。
慕容秀現在是攝政王,肯定有的是錢。這三萬多兩對他來說,很可能就是灑灑水的事情。
再說了,今天的事情本來就是因慕容秀而起。如果不是他,雲柔就不會上來見他們,更不會求翻案,自己也就不會覺得她可憐,然後一個忍不住,就做了冤大頭……
小個子越想越覺得自己沒錯。
反正,這三萬兩,他先借慕容秀的,以後他每個月從零花錢裏扣點出來,慢慢還就是。
還個三五年,應該也能還清了,平時自己的日常生活也不會有太大影響,更不用麵對老娘的雷霆震怒,完美!
“借多少?”畢竟是以前來往過的‘好哥們’,借錢就借錢吧。慕容秀也無所謂。
“三萬六……四萬兩。”小個子剛吐出來數字,猶豫了幾秒,又加了點。
要借就借個整數嘛。
自己這個月也可以有多些零花錢。
“四萬兩?”慕容秀一頓,這家夥向來小打小鬧的,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大了?
“做什麼用?有人讓你入股?”
這是剛從戲園子裏回來呢,難道是那個叫雲柔的戲子,攛掇著他花錢了?
不得不說,慕容秀這是抓住真相了。
“也不是……我……”小個子抓頭撓耳,想編個理由,又覺得騙不過現在的慕容秀。
“我在戲園子裏包了一年的包廂。”他索性眼睛一閉,實話實說。
伸頭一刀縮頭一刀,該來的躲不掉。讓老友取笑幾句又不會少塊皮,總比回家受老娘的責罰好。
“一年的包廂費?要三萬六?”慕容秀冷笑了一聲,“你個傻子。”
京城最貴的戲園子,都是給最有錢的權貴看戲的,裏麵的設施服務都是一流的,包廂費也就是象征性的收個十幾二十兩。
今天去的戲園子雖然還不錯,可觀眾複雜,什麼層次的都有,要上升到一百兩,怎麼可能?
“真的真的!雲柔說,之前是二十兩的,後來因為想看她的戲的人越拉越多,價格才慢慢抬了起來。文彥你知道的,我們之前經常一起光顧的青樓裏的清官,價格也會水漲船高的,這是一個道理。”
“放肆!”慕容秀沉聲喝止。
以前做紈絝時,為了逼真,有那麼一兩次,自己是跟著他們一起去看過清倌彈琴作曲。
怎麼從這臭小子嘴裏說出來,自己成了青樓常客了?
小個子被慕容秀突然抬高的聲音嚇的一抖。
抬眼見他憤怒的神情,莫名的有點委屈。
果然是做了王爺的人,不一樣啊。瞧不起他們這些狐朋狗友了不是?
“文彥,你要救救我。我老娘若隻知道錢被我拿去用了,會殺了我的。”他嘟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