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篤!篤!”一陣敲門聲響起。
“小姐!姑爺!用早膳了。”丫鬟小涵叫道。
屋內窩在被窩裏的白采凝一陣扭捏,心想:我這一身赤裸裸的怎堪出去?便嗡道:“夫君你怎麼還不起床?”
李墨道:“我在等你服侍我起床啊!”
“啊!”白采凝又是一聲驚呼,心中羞澀。可她到底是具有傳統婦德的古典女性,即使心中再扭捏,但骨子裏還是認為服侍、伺候夫君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所以她在被窩裏磨蹭了一陣後,還是麵色通紅的鑽了出來。
李墨見她眉宇低垂,紅暈浮麵的樣子,當真嬌羞、可愛得很。等白采凝完全浮出被窩,白花花、毫無遮掩的嬌軀在李墨眼前晃蕩,服侍他穿衣起床,李墨差點又忍不住要走火了,還好李墨知道憐香惜玉,沒有像禽獸一般欺上身去再次韃伐。
白采凝雖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卻也懂得服侍夫君。三下兩下,白采凝細致的服侍完李墨穿衣,然後才給自個穿戴。白采凝穿好衣裙,坐在妝台前,對著銅鏡,輕抹胭脂,淡畫眉。
李墨盤在床榻看著她一個動作,一個姿勢,頗有些陶醉,美麗如斯,夫複何求?
白采凝畫好淡妝,偏頭對著銅鏡端詳了一陣,又拿出桃木梳子,梳理散亂的雲鬢。
秀發柔順,桃木梳子順流而下,掠過發梢,卻被一隻寬大有力的手給抓住了。
“我來吧!”李墨道。
白采凝回頭凝望了李墨一陣,忽見他眼眸裏似乎閃爍著什麼東西,便放開梳子輕‘嗯’了一聲。
李墨不會盤撩那些複雜的古代發髻,隻好一遍一遍的梳理白采凝的秀發。
可即便是這樣,白采凝依然覺得有些感動。在這樣一個男尊女卑的時代,一個男子肯給女子梳理秀發,絕對不亞於後世送玫瑰、送鑽戒,下跪求婚的舉動。
兩人在屋內一陣磨蹭,在屋外的小涵卻是等得不耐煩了,正準備再次敲門呼喊,卻聽門內道:“小涵!進來吧。”
丫鬟小涵端著早膳推門而進,隻是進來的不止她一人,還有紅光滿麵的白殷。
白殷一臉笑容的走到李墨身邊,也不說話,隻是大有深意的在李墨肩頭拍了兩下。
李墨轉頭看著白殷那‘****’的笑容,便想到:難怪昨天白采凝那麼主動,怕是這老頭授意的吧?看他這猥瑣的樣子,估計昨夜肯定是在屋外聽了房吧?
丫鬟小涵放下膳食,把一碗蓮子粥和兩個紅雞蛋,放在白采凝麵前,然後又推了一碗普通的稀粥到李墨麵前道:“小姐!姑爺!請用膳。”
李墨看著桌前兩份膳食大相徑庭,心道:不是吧!姑爺和小姐待遇差這麼多?姑爺喝稀粥,小姐喝蓮子粥,吃紅雞蛋,這白家也太厚此薄彼吧?
李墨心中不禁生怒,問道:“我就沒紅雞蛋吃?蓮子粥喝?”
小涵臉色一紅,訕訕道:“這個……這……姑爺是不能吃的。”
李墨見小涵回答得吞吞吐吐,有些奇怪,便繼續問道:“為什麼我不能吃?”
沒想到李墨話剛一出口,就被白采凝紅著臉,用小手拉了一下。這一來李墨更加奇怪了,追問道:“為什麼我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