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盛,現在怎麼辦?”
再怎麼說,司馬婉也隻是一個女流之輩,此時聽到燕國大軍來襲,心底終究慌亂起來。
“陛下莫急……要救東趙,還是先前提議,隻有這一個法子了。”
“去許昌,成為陳九州的附庸?”
“正是。”邱盛認真點頭,“陛下,還是我親自跑一趟,不能再耽誤了。”
司馬婉猶豫了許久,終歸點了頭。
並沒有隔日,隻匆匆備了些禮物,輕車從簡,邱盛咬了咬牙,帶著不到數十騎的人馬,往許昌城的方向,準備疾馳而去。
離開之時,他約莫又想到什麼。
“若事有不吉,還請陛下速速離開玉州。”
司馬婉站在暮色裏,重重地歎息一聲。若是放在趙國強盛之年,有邱盛這樣的大將,何愁邊關不安。
隻可惜,這場亂世裏的東趙,便如水中浮萍一般,飄搖不定。
……
遠在許昌城的陳九州,也探到了北燕準備攻打玉州的消息。此時,他正坐在城外的中軍帳裏,和諸多大將,討論著事宜。
先前答應了司馬楚,皇宮歸屬於前趙,那麼,他便不會隨便入宮。
“何通,你怎麼看?”
在場的人之中,屬忠勇侯何通的資曆最高。聽到陳九州的問話,何通想了想開口。
“陳相,東麵二州離著還遠,而且大軍剛打下許昌城,需要喘息的時間。再退一步講,玉州之地,哪怕打下了也貧瘠無比,中間還隔著胡州,有些得不償失。”
何通的建議,是以東楚的角度出發,並沒有任何問題。何況,玉州的司馬婉,隱約間還算是敵人。
陳九州轉過目光,終歸看向了司馬楚。不管怎樣,司馬楚和玉州的司馬婉,算是有血緣關係。
隻可惜,因為司馬佑的戰死,生了不小的隔閡。
“司馬兄,你覺得呢。”
司馬楚站了許久,才艱難開口,“陳相,東麵二州,原本就是中原之地。若按著我的建議,最好不能讓北燕占去。否則,等下一次的戰事,玉州便是北燕的橋頭堡了,進退自如,隻怕會更加棘手。”㊣ωWW.メ伍2⓪メS.С○м҈
不得不說,司馬楚的建議,算是說到了點上。
“司馬兄,你的意思是?”
“想辦法,從北燕的兵威之下,奪回二州之地。”
“恐怕很難。”陳九州一聲歎息。
不說其他的,和玉州那邊的關係,同樣是很緊張。天下人都有一個共識,要不了多久,楚魏聯軍便會發兵東征,以最快的速度,打下這二州。
所以,在這種的光景之下,指望著和玉州,還有什麼交情不成?趙國的棋盤早爛了,現在,不過是幾個勢力,各自為戰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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