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州的兒郎們,隨我抓拿玉州女帝!”一員騎馬大將,指著前方的馬車,怒聲開口。
“保護陛下!”
這些玉州軍,很多都是邱盛帶出來的,關鍵時候並不憨厚,舍生忘死地擋在馬車之前。
隻可惜,麵前的北燕人勢大無比,一番衝殺幾下,不多時,便有大半的玉州軍,倒在了血泊之中。
“一個不留,都殺光!該死的東西!”
那員大將橫刀立馬,看著馬車邊上的司馬婉,露出冷笑。
“如果沒猜錯,你便是玉州女帝了?如何,隨我走一趟吧?嗬嗬,你若是敢不從,我一刀砍了你!”
司馬婉並未答話,依然沉默著,看著一個個倒在她麵前的玉州勇士。很多的時間裏,她都在想,自己有沒有做錯。
但現在她發現,好像是錯的離譜。
“講話,應聲!玉州城裏,現在有多少大軍?”
“我嗓子這幾日幹疼,你近一些。”
那員大將笑了笑,“也罷,你一介弱女子,莫非是說,還要殺我不成?”
下了馬,安全為上,那員大將還是多帶了幾人,拿著繩索,往司馬婉冷冷走近。隻要將這個女帝,捆到營地交差,那麼,他的位子,便要擢升為燕州正將了。
“你長得倒是不錯,若不然,先從了我,等回了營地,我自然會保你——啊!”
北燕大將還沒說完,便被司馬婉一口咬在了耳朵之上。
噗。
司馬婉滿嘴是血,冷笑著吐了出來。
“你個潑婦!”
痛極的北燕大將,全然不顧身邊人的勸告,拾了刀,齜牙咧嘴的走來。
“統領,她在求死啊!”
“若殺了她,王爺那邊如何交代?”
北燕大將,心底一驚,剛要握著刀往後退,卻不料,在他麵前的司馬婉,忽然閉著眼,朝著刀口撞了過來。
隻等整柄長刀,透出了胸膛,司馬婉軟綿綿的,整個人栽倒在地。
一雙眼睛,還直直地往上,看著蔚藍的天空。
她記得很清楚,那一年的年關,在許昌城裏,諸多的皇室族人,齊聚一堂,共吃一場家宴。有她的族弟,有司馬佑,還有司馬楚,許許多多鎮守邊疆的皇叔。
大家吃的很開心,沒有談戰爭,也沒有談利益。
司馬婉的眼角,滲出一絲淚花。手無力地垂了下去,慢慢閉上了眼睛。
有風吹起,將她的屍體附近的沙石,都慢慢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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