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州呢?胡州那個慕容鹿呢?”突然想到了什麼,董虎冷冷發問。
“胡州的四五萬人,先前也來了消息,說了楚人入城的事情。這一會,發現戰事不利,已經早早退回了胡州。”
“廢物!慕容鹿這個廢物!”董虎怒吼。被陳九州的這一撥算計,全盤的計劃,都要作廢了。
而且,打不下玉州,連著胡州,估摸著也保不住了。這樣一來,還談什麼橋頭堡。
到時候南征,隻怕會陷入被動!
“陛下,還要不要去石城……”
“還去做什麼?去找死麼!慕容唯都敗了!”董虎冷著臉,“傳令全軍,先趕回北麵。”
哪怕帶了諸多的重騎,但現在的董虎,依然不敢和陳九州廝殺。心裏頭,這位東楚丞相,對他已經有陰影了。
在董虎的命令之下,原本馳援的西隴騎兵,不多會,隻能灰溜溜地調了頭,重新趕回北麵。
一路上,董虎的罵聲,不絕於耳。
……
踏。
陳九州負著手,在左龍和諸多親信的護衛下,沉默的走出了石城。不得不說,這一戰的戰果,算是十分豐碩。
先不說其他的。先前裴峰假裝燒了馬廄,保存下來的兩萬匹戰馬,便已經是一件大喜事了。
另外,還要算上繳獲的兵器袍甲。
但這一次,由於是守堅之後出城,士卒都帶著一股火氣,殺意頗重,敵軍的戰損高的嚇人。也因此,俘虜並不多。
“邱盛。”陳九州歎息一聲,走到邱盛身邊。
發現麵前的邱盛,正端著慕容唯的頭顱,在一個角落之處,給司馬婉祭天。
陳九州並沒有阻止,相反,伸手斟滿一杯酒,敬了一杯。㊣ωWW.メ伍2⓪メS.С○м҈
對於司馬婉,他的感官很複雜。
“多謝陳相。”邱盛泣不成聲,又忽然想起了什麼,“對了陳相,剛才有個軍參說,我家陛下實則留了一封信。那封信,是留給陳相的?”
“我的?”陳九州怔了怔,印象之中,他似乎和司馬婉沒有任何交集。而且,這提前留信,莫非是說,司馬婉早預料到了,此行不吉?
“正是,現在轉交給陳相。”邱盛將一封封蠟的信箋,遞到了陳九州手裏,爾後又轉了頭,繼續拜祭。
捧著信,陳九州沉默看了看,走到一個角落,猶豫著拆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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