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嬌嬌,你非要挑釁我是不是。”
“身體是我自己的我有權利怎麼選擇,反而是你,取消了婚禮,莫名其妙的跑到我這做什麼,就是為了關心我有沒有做檢查?”
時北望氣笑了。
以前那麼聽話的一個人,怎麼出口就懟人。
“我不管你取消婚禮是什麼原因,這些都跟我沒關係。我身體不舒服我不想看到你,麻煩你離開病房好嗎?”
“怎麼,我就這麼讓你厭惡嗎,厭惡到看都不願意看我一眼。”
南初念閉上眼睛,嘴角扯出一個涼涼的弧度:“你對我做過什麼,難道還有我一一講給你聽。但凡你是個有腦子的人,都問不出來我這句話。”
說完,南初念側身,不再搭理這個混蛋。
時北望淡淡輕笑,這女人還真是越來越烈性了。
時北望離開病房,讓她安靜的休息啊。
時北望前腳剛走,喬雨柔就來了病房。
“柳嬌嬌,你嘴上說著不來攪和我們的婚禮,可時北望就是因為你取消了,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南初念坐起身,看著發瘋的喬雨柔,“你剛才自己也說了,他是因為我才取消了婚禮,又不是我讓他去取消的,具體原因你去問他啊,你來我這,我也找不到答案,我也給不了你公平。”
她要是能找到時北望,就不會興衝衝的來質問柳嬌嬌。
喬雨柔看著柳嬌嬌,發現她的神態不對,臉色蒼白骨瘦如柴,仿佛吊著最後一口氣一樣。
柳嬌嬌變成這樣,她心裏當然高興,柳嬌嬌要是真的死了,她和時北望再也不會有任何的阻礙。
“柳嬌嬌,你這副樣子,該不是快要死了吧。”
“你猜。”
“你。”喬雨柔冷了冷臉,“來的路上我還在擔心,時北望會跟你舊情複燃,但是看到你現在這副鬼樣子,我瞬間就放心了,一個正常的男人,估計也看不上你個病秧子。”
南初念無心跟這個女人爭吵,喬雨柔來的目的就是來刺激她的,她才不會著這個女人的道。
見柳嬌嬌不搭理她,喬雨柔瞬間感覺自己沒什麼存在感。
“柳嬌嬌你什麼意思!”
“喬雨柔,你在我這裏鬧什麼。你要是想嘲諷我兩句,你也說夠了吧,你眼下的問題應該是去找時北望問清楚為什麼要取消婚禮吧。我勸你別在我這裏浪費時間。”南初念又懶得打了個哈欠。“我很困,你要是想鬧,那隨便你。”
喬雨柔看她這般態度,想必再繼續說下去也沒什麼意思。
她氣憤的離開病房,走廊裏正好遇見了,打水回來的時北望。
他真的在醫院!
她趕緊跑過去,質問:“北望,為什麼要取消婚禮!”
時北望並不想回答為什麼。因為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說過該給你的賠償就一定會給你的,你不要再糾纏我了,而且我現在很清醒,我從來沒喜歡過你。”
“所以你承認你是在利用我了。”喬雨柔心碎了一地,時北望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你可以這麼認為!”
“我問你,你是不是想和她舊情複燃。”
時北望沉默不語。
“你是不是忘了,她是你害死你妹妹的仇家啊。”
時北望內心深處的恨意瞬間被喬雨柔這句話點燃起來,整個五官陰沉可怕。
倏地,對視上時北望冰冷的目光,喬雨柔嚇得不敢再說什麼了。
…
南初念沒睡著,時北望打水就回來了。
燒了一壺熱水後,時北望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看著她也不說話。
兩人四目相對,沒話可聊。
南初念喉嚨幹咳的難受,於是對男人說,“我口渴了。”
“水太熱,一會兒給你倒。現在有沒有想好,要不要去檢查身體。”
那男人怎麼又繞回來了。
南初念歎氣,“你要是再繼續這麼逼我,那你就別和我說話了。”
時北望無奈妥協,“好,但是我的脾氣也不是好惹的。等你回複後,還是要做一個檢查。”
“時北望,你該不會還在意我吧。不然怎麼那麼關心我。”
時北望眼底露出冰冷的笑意,看不出任何的在意:“你現在是我的玩物,你的命由我說了算,什麼愛與不愛的,咱們之間早就沒有感情了。”
南初念點點頭,雖然心裏沒有什麼感覺,但臉上還要露出一絲的難過,“好,我現在非常的渴,我要喝水。”
時北望起身,倒了一杯水。
可剛燒出來的水,實在太燙,於是他就用兩個杯子,來回的調換。
南初念看在眼裏,笑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