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抬轎子的‘轎夫’們,停了下來,麵麵相覷。
“她叫喚啥?”劉老二問道。
其中一個‘轎夫’,一字不差的回道:“她說——該死的混蛋土匪,停轎,老娘要方便。”
喬東子,“啥?”
‘轎夫’土匪又重複了一遍。
“……”喬東子覺得自己被罵了三遍!
旋即又笑道:“嗨,有點兒意思,剛才看到那些死人,嚇的吱哇亂叫,現在都敢罵咱們了。”
‘轎夫’土匪:“這新娘子該不是被咱們給玩壞了?”
這時,暮潤掀開轎簾,頭上還頂著紅蓋頭,走了出來。
劉老二麵露狠色,對暮潤無不威脅道:“好好配合咱們,別耍花樣,否則你就跟那些人一個下場。”
“放心,老娘很惜命的。”暮潤一把扯了頭上的紅蓋頭,露出一張又小又瘦的臉,皮膚暗黃暗黃的,不過眼睛很黑很亮,如夜幕下閃爍的星輝,透著一抹看不透的神秘。
土匪們看到新娘子的臉色,還有身材,就跟沒長熟的幹癟青果子,半點女人韻味兒都沒有。
一些對其有褻瀆想法的土匪,瞬間歇了心思。
暮潤對這張臉還有身材,還是很自信的,隻要不是饑不擇食的色中餓鬼,人渣禽獸,沒有哪個男人會對她這麼一根幹瘦發黃的‘鹹菜幹’有不軌之心。
所以在解決了生理需求後,又放心大膽的回了轎子。
喬東子咂摸著舌尖兒,對劉老二道:“這新娘子雖然身條不咋地,眼神著實有點兒意思。”
劉老二抬腿就是一腳,“一個半大孩子,你也能品出意思來,變態!”
喬東子:“喂!論變態,老大是第一,你小子是第二,跟你們比起來,我就是一純良好不。”
‘轎夫’土匪附和,“我,我是純種。”
劉老二:“……純種土匪!艸,都活舒坦了是吧?想嚐嚐我劉家鐵拳。”
‘轎夫’土匪,“二爺饒命!”
喬東子,“走了走了,別讓老大等急了。”
暮潤聽著這群土匪胡扯八道,明白了他們還有一個頭目,而且這個頭目現在就在縣城裏,等著和他們彙合。
土匪麼,除了燒殺擄掠、為非作歹還能幹什麼好事。再加上這迎親隊所要去的地方,也不難猜出,他們十有八九要搶曹家。
到時候,她來個渾水摸魚,趁機跑路。總歸辛蓮沒幹成的事,她要幹,而且一定要成。
篤定主意後,暮潤便坐穩了花轎,等待時機。
自打見過了新娘子的‘成色’,土匪們也沒了戲弄她的心思,一路快行,沒多久就到了固縣的城門口。
劉老二對眾匪喊了一句,“都操練起來,要進城了,得讓老大聽到。”
當即,喇叭、嗩呐、大鑼、小鑼、竹板、笛子……吹吹打打的聒耳喧天。
坐在轎子裏的暮潤,大張著嘴巴捂著耳朵,眼睛都被震暈了。
這、這都什麼奇葩土匪!亂七八糟的奏樂居然還合成了調調!
就是……太特麼費耳朵了!本來還想觀察一下環境的暮潤,一時間隻顧著保護自己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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