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持停住了動作,定在了門前,等候著常久繼續向下說,遺憾的是,他聽不見電話那頭的常擎說了什麼,隻通過常久的話反推。
“是麼?那你明天能出來麼,下班了,我們見麵說。”常久說,“他應該會和家人聯係的。”
沈持聽完了他們姐弟的通話,諱莫如深,他轉身去了陽台,抽完了兩支煙,這才出來。
他重新開了一遍防盜門,又關上,再推開臥室門時候,常久已經坐了起來。
她聽見了他進門的聲音,神經立即便進入了緊張的狀態,沈持會回來,常久還挺意外,她以為,他會在醫院繼續陪喬卿蕪,看他沒有什麼避諱媒體的意思。
“吃飯了麼?”常久沒話找話,“要不要我幫你煮個麵?”
沈持脫掉了外套,扔至一旁,上床便將她壓在了身下,堅實的身軀壓了下來。
常久又聞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令人不適,她蹙起了眉,卻反抗不了他的動作,唇舌落下來,卷住了她的耳廓。
她的身體顫抖著,身上的睡裙被撩了起來,那修長的手指緩緩滑過她的大腿,她的脊背隨之一顫。
他翻過了她的身體,吻上了她的腰窩,常久猛地捉住了床單,身體緊繃得愈發厲害。
後麵的一切,發生得那樣自然,她無處可逃。
結束後,鼻腔內仍殘留著他身上的女士香水味,不知是真的有味道,還是心理作用。
常久閉上了眼睛,裝睡,沈持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她聽見他暗啞的聲音接起了電話,“不是讓你早點睡麼?”
那邊是喬卿蕪的聲音,說了什麼,她記不清了,疲憊侵襲著她,她的意識逐漸飄向了遠方。
隔天是工作日,常久和沈持粉飾太平吃過了早飯,便去上班了,換上衣服來到練功房,常久做起了基本功。
宋博妄站在練功房外,透過玻璃窗,看到了裏麵正在壓腿的常久,那一雙銳利的眸子緊鎖在她的身上,一刻不曾挪開過,她氣質不凡,穿上舞蹈服後,更是像一隻驕傲的天鵝,高不可攀,舉手投足間都是矜貴。
宋博妄看見一個和她年齡相仿的女人走了進來,兩人休息時,那女人一臉擔憂看向了她,“你還好麼?”
她遇到了什麼大事?宋博妄的麵部線條又僵硬了幾分。
他聽見常久說,“我沒事,挺好的。”
“你都說咱們是好朋友了,在我麵前就不逞能了,”那女人拉過了她的手,義憤填膺,“他和別的女人這麼高調,把你這個正牌妻子放哪裏了?”
宋博妄黑色瞳孔仿佛淬了冰,雙手插在口袋內,小臂的血管已經凸了起來,周身散發著肅殺寒氣。
“秦舞,別亂說話。”常久放低了聲音,提醒著秦舞,“我和他的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話題就此結束,宋博妄再沒聽到任何有價值的信息,但……常久結婚的事,他並未在任何調查資料內看到,她是隱婚?
宋博妄離開了練功房,他掏出手機,同那邊說,“找人跟著她,隨時向我彙報。”
常久對此渾然不知,上午時,又有狗仔拍到了沈持與喬卿蕪一同逛街的畫麵,第一時間放了出來,連續幾日了,觀眾們卻對此樂此不疲,每一次有最新進展,都是頭版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