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持摟著常久,一同來到了後座,常久這才發覺,謝阮在前麵開車。
接著,她在沈持身上聞到了酒味,“你喝酒了?”
沈持“嗯”,他將常久的腦袋按了過來,讓她靠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常久聽見了他粗重的呼吸,“你……心情不好麼?”他似乎隻有在遇到煩心事時,才會去喝酒。
“沒有。”沈持否認了。
常久卻不信,“你有,你心情不好才會喝酒,你呼吸的節奏也不對,平時你不會這樣。”
車廂內沉默了片刻,隨後,她便聽見了男人的笑聲,像是放鬆了不少,隨後,男人的手掌落在了她的頭上,輕輕摸著,“原來你已經這麼了解我了,連我心情不好的習慣都記得。”
常久被他揶揄得臉紅起來,卻仍不忘問他,“發生什麼事情了?”
“沈曼病了,”沈持同她說,“她還是想不通。”
“因為顧家的事麼?”他一說,常久便明白了,沈曼對顧禛癡心一片,眼下,顧家出了這樣大的事情,又是沈持動手的,沈曼一定會同他鬧。
沈持“嗯”,“她還沒有想通,讓她好好想想吧。”
言外之意,是不會因此妥協,常久有些佩服他,“你對沈曼,很有原則。”
他愛沈曼,但絕不會無條件溺愛,涉及原則問題,不會妥協半分,常久想,她應當向沈持學習,若是常擎也做了糊塗事,該嚴厲時,她也要學著嚴厲一些。
晚上,常久收到了唐清寧的消息,她說,戎關已經讓人將梁戍找回來了,隻是,他受傷嚴重,還沒醒來,常久便決定,周末親自去找梁戍一次。
“我這個周末可能要出去一趟。”常久放下了手機,向沈持報備著。
彼時,沈持剛剛洗完了澡,他穿著浴袍,領口敞開著,隱隱看得到胸肌,常久回憶著那觸感,臉頰微微燙了起來。
沈持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來到床上後,便捉住她的手,向胸口貼了上來,帶著她,在胸肌上穿梭著,常久的臉燙得更厲害了,又聽他說,“想摸就摸,我身上每個地方都是打了你標簽的。”
她的撲通撲通跳著,像是要從嗓子眼鑽出來一般,“我在和你說事……”
“嗯,聽見了。”沈持依舊按著她的手,“要去哪裏?”
“戎關找到梁戍了,但是他還在住院,”常久同他交代著,“我和常擎打算去找他一趟,問問梁寅的事情。”
“好。”沈持說,“我安排司機送你們。”
“不用了,戎關帶我們一起去。”言罷,常久覺得不大好,便問他,“你要一起去麼?”
“我就不了,”沈持說,“正好周末有個合作商過來,約了他一起打高爾夫。”
常久“嗯”,“你那邊派出去找梁寅的人,有信了麼?”轢攵仦說蛧
“暫時沒有,”沈持的表情嚴肅不少,“有進展,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
常久沒說話,陷入了沉思中,看起來像是在懷念著什麼,神色又染了幾分失落,沈持將她抱到了腿上,吻著她的耳朵,吃味,“怎麼,你很想他麼?”
“我不,唔……”常久尚未來得及給自己辯解,便被沈持堵住了嘴巴,人被他翻身,抵在了床單上,她雙手撐著身體,臉在了床褥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