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巧不巧,夜晟一直想率軍出征,一雪燕北辰兵敗之恥。可偏偏朝中多人力保,尤其是唐家,竟然拿出前線有叛徒的證據,連顧相也遞了折子站在燕家這邊。
被舉證的幾個人被抓的被抓,在逃的在逃,皇帝再無顧慮,對燕家再度恢複信任。於是燕北辰重領將軍之責前往京北大營,隻等身體完全恢複,便可開拔出發。
夜晟的目的,是想在出宮建府之前立軍功,封王的時候會顯得更有排麵。他當下的首要任務是讓皇帝同意他進大營,哪怕是做燕北辰的副手,運作一番也會有所作為。
可此時的夜晟已經心態失衡了,他不甘心居於人下,更何況是屢次拉攏不成堅決站在太子身後的燕北辰。
剛好這時候,容纓約他打獵,想到容纓最開始的時候對燕北辰萬般仰慕,夜晟決定赴約,心裏有種詭異的滿足感。
兩個人喬裝成獵戶在郊外打了一天獵,容姑娘身手不錯,又數次表達感謝之情,顯得又活潑又可愛。當晚兩人在郊外烤肉喝酒,不顧天冷依偎在一起看月下雪景,今早才回城。
回來的路上,兩個人的關係已經不似之前那般生疏,畢竟都擁抱拉手,還曾同乘一騎,彼此眼睛裏也有了情誼。
這邊剛進城,路過毓秀街時,二人就發現人群全往一個方向湧,而且邊跑邊喊,生怕跑慢了。
容纓下了馬,攔住一位路人好奇問道:“這位嬸嬸,人怎麼都往那邊跑,可是出了什麼事兒?”
大嬸急著往前跑,沒空多講,隻挑重點說:“前麵那個書肆一會兒要掛禦賜的匾,得趕緊去瞧熱鬧。”她將容纓打量一番,又道:“那書肆開張,大夥兒都往裏擠,你要是不識字,看完掛匾就回吧。”
容纓覺得奇怪,“為什麼我不能進去看?”
“你一個打獵的,你又不識字。”
容纓:“……”
大嬸說完就跑沒影兒了,夜晟牽著馬走過來,說道:“原來是這件事,之前給太孫選伴讀,父皇對信安侯世子的夫人格外看重,竟然賜了匾給她。要我說,婦道人家能管好中饋教好子女便可,想做生意大可雇掌櫃,她卻凡事親力親為,燕北辰竟然不管!”㊣ωWW.メ伍2⓪メS.С○м҈
他故意提一句燕北辰,想看看容纓的反應。容纓一聽是燕家的事兒,書肆東家居然是燕將軍的妻子,心中不免一動。
她並不知道章碧螺在飲溪雅集出現過,扮成男子坑了夜晟和夜孟商不少銀子。她隻是好勝心忽起,想看看燕北辰的夫人究竟長什麼樣,有沒有自己漂亮,配不配得上將軍。
但她也不是個傻的,若說去看章碧螺的長相,未免顯得自己小氣,而且很可能讓三殿下誤會。她想了想,燦然一笑,“毓秀街這麼多商鋪,隻有這家能掛禦賜的金匾,既然路過,無論如何也要膜拜一下陛下的墨寶。”
這番說辭,夜晟並無不快,於是叫暗衛出來將馬牽走,自己帶著容纓朝書肆方向走去。
“雖然有金匾,你也不要過多期待。那章碧螺是商戶女,沒什麼學問,開這種鋪子實屬班門弄斧,怕是連格調都俗不可耐。”
容纓低頭輕笑,“那可不一定呢,就算人家沒讀過什麼書,能用心開店也是極好的。”
兩人就快走到門口,突然有人來報,“殿下,郡主有要事找您。”
夜晟點點頭,溫聲道:“你先去,我一會兒就來找你。”
容纓應了一聲,心裏鬆了一口氣。若是他在旁邊,自己難免要說些言不由衷的話,他不在的話也挺好的。
夜晟剛走,遠遠跟著的容府丫鬟跟了上來,時辰差不多了,容纓緊走幾步,很快就到了書肆附近。
隻是,這裏烏央烏央的全是人,她翹著腳什麼都看不到。
容纓皺了皺眉,輕聲抱怨,“不過就是開業,怎麼會有這麼多人捧場?”
旁邊有人冷笑一聲,道:“這是人家的本事,僅憑禦賜金匾一樣,就足夠讓全京城的人來瞧了。”
容纓一臉擔心:“一會兒可別有踩踏,那就麻煩了。”
“你這人知不知道說點好的?人家開業,你居然咒人家踩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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