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碧螺抬腳就走,錦鯉和葆福趕忙跟上。

錦鯉問:“夫人,開張你都不管啦?”

章碧螺緊走幾步坐上馬車,“有什麼可管的,霓夕是掌櫃,全權交給她。”

錦鯉又問:“您是不是累了?急著回去歇著?”

葆福低頭暗笑,“才不是,你也不看看夫人手裏攥著什麼?是急著回去看信呢。”

“在店裏不能看?在車裏也能看的呀。”

葆福搖搖頭,“這你就不懂了,不是還得偷笑,還得回味嗎?”

章碧螺清了清嗓子,“回什麼味,本夫人就是累了。”

葆福心道:誰信呀,鋪子裏進賬那麼多都沒笑成這樣,看夫人這幸福感,都要溢到大街上了。

剛進家門,章碧螺就將自己關在房裏,美滋滋地拆了信來看。

燕北辰的字還是一如既往地疏闊大氣,隻見信上寫著——

阿螺卿卿如晤:

為夫離家兩月有餘,大軍已至邊境,心中甚是惦念。

吾父年邁,孩兒尚幼,家中諸事全仗阿螺料理,吾心甚慰。

心中思及吾妻,夢寐神馳!

思我阿螺柔荑,纖纖如軟玉;念我阿螺蛾眉,翠黛似新月;想我阿螺腰肢,一握若無骨;牽記阿螺朱唇,茉莉香、櫻桃顆。

日思夜念,輾轉反側。晨起更衣,思念尤甚。

盼凱旋之日,與阿螺共赴巫山。

靠靠靠!這騷話讓他寫的,章碧螺都看傻了!

你特麼一個將軍,不講點兒軍中趣聞嗎?夢寐神馳什麼鬼?你特麼夢到啥了?你還花大量篇幅描寫手、美麗容顏和窈窕身段,還說朱唇有茉莉香,我懷疑你在搞顏色。

還晨起更衣,你特麼真是啥都敢寫呀!

最後那句一點兒都不掩飾了是不是?你這麼想共赴巫山,邀請你的時候你矜持個啥?

還以為這信會是滿滿的纏綿悱惻,纏綿是挺纏綿,可怎麼就不對味兒!

看一封信造得滿臉通紅,不是嬌羞的紅,是特麼看小顏色文的紅。

不就是寫騷話?章碧螺絕不認輸!

她當即鋪了文昌文創的特製小箋,素手研墨,筆走龍蛇。

二郎:

家裏又多了一個鋪子,劇場也改建完,隻等端午出演。喵喵尒説

阿螺思君不見君,便夜觀星海,發覺夫君和星子有差,星子在天,君在我心。

夫君和西遊禦弟也有差別,禦弟取經,夫君娶我。於是阿螺

一年三百六十日,夫君猜猜,阿螺哪天最喜歡你?自然是有你的每一天。

而你遠在邊疆,阿螺茶飯不思,經商沒意思,賞花沒心情,不思進取,思你。

何以解憂,唯有抱你;落葉歸根,阿螺歸你!

洋洋灑灑寫了一大篇,章碧螺就不信了,這麼土的情話,他能扛得住?

寫完最後一句,聽到有人敲門,來人竟然是燕寒光。

燕寒光小心翼翼道:“寒光特來謝謝嬸嬸,之前手辦非常喜愛,近日又送我全套文創,寒光感激不盡。”

章碧螺點點頭,“自家人不必客氣。”

“可是,大寶似乎不喜歡寒光用這些,寒光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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