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席年覲罵穆晚三觀不正,老太太頓時不樂意了,“邢夏要挾你就不叫三觀不正了?”
“我在跟你們說穆晚,你們卻拿邢夏出來說事。”席年覲沉聲道,“即使我跟邢夏離婚,我也不會娶穆晚,你們還是趁早打消撮合我們的念頭,我不喜歡。”
他的話直白而坦誠,兩老神情微變,很久以前,他們就覺得穆晚適合做席年覲的妻子,想著等席年覲二十五六歲後,跟穆家定親。
可怎麼都沒想到,他們剛準備跟穆家商討親事時,邢夏會橫空一腳介入進來。
關鍵是席年覲還同意了!
“你當初願意跟邢夏結婚,是不是就是不想跟晚晚訂婚?”老太太忽地問了出來。
席年覲麵色不變的回,“我說過不想娶穆晚,你們偏要管我的婚姻大事,與其跟穆晚結婚後一眼望不到頭,不如跟邢夏兩年婚期為限,有個盼頭。”
明知結果的事,大家都過得舒坦一點。
兩老的臉色不大好看,一口氣鬱結在心,怎麼都沒想到席年覲竟然有這自傷八百的方式抗拒他們的安排。
見他們沉著臉不說話,席年覲並沒有見好就收,而是沒什麼情緒的繼續說,“若你們非要再撮合我和穆晚,那我就不跟邢夏離婚了。”
反正他不喜歡的話,誰做他的妻子都無所謂,何必費心思離婚呢?
兩老:“……”
不得不承認,他們確實被他威脅到了。
過了好一會兒,老先生隻能先退一步,以後再想辦法,“我們可以不撮合你和晚晚,但邢夏也不能做你的妻子,她不過是一個身份卑微的私生女,上不得台麵。”
席家到現在都還沒在外麵公開承認她是席年覲的妻子的身份。
豪門向來講究門當戶對,哪怕不對等,家世清白也行,可邢夏偏偏是被人指點的私生女。
“若有選擇,沒人會想做私生女,這事兒錯不在她,而是在邢凱傑。”席年覲語氣涼薄的說著。
邢夏不討喜是一回事,但出生這事,她沒得選擇,席年覲還不至於是非不分。
可是兩老卻覺得他在維護邢夏,試探性的問,“你不是對她有什麼心思了吧?”
“不是。“席年覲毫不猶豫的道,隨即扯開話題,“離婚的事,你們不用管,好好過你們的生活就行,回去吧,我待會去公司。”
兩人還想說什麼勸勸他,但見他一臉的不耐,還是暫時收聲了。
另一邊。
邢夏出門後,看著滿街道的車輛,眼睛晶亮的有神。
記憶中,原主會開車,但對她而言陌生的很。
她剛做人,一切得小心為上,畢竟她是檸檬精,不是九尾狐。
沒錯,她是檸檬族的小公主,百歲曆劫承受雷擊時莫名其妙的魂穿成了這人類身上。
好在邢夏不挑,是個人類就行,況且同名同姓的,或許就是上天宿命的安排。
憑著記憶,她打了車到了邢家在別墅區。
停下車時,她羞囊的發現,她沒帶錢包也沒帶手機……
尷尬了!
“那個,大叔。”邢夏探出頭去,軟聲軟氣的問,“可否賒個賬?”
司機臉色刹那間變了,看她的眼神都不善了幾分,“小姐,出來混誰都不容易,你有機會來這種高檔別墅區,別跟我說沒錢賒賬了。”
他看她長的白白淨淨漂漂亮亮的,穿的也是不普通,怎麼就好意思賒賬呢?
“我不是沒錢,是沒帶。”邢夏糾正他的話。
“那你喊人出來付錢。”司機固執的道。
邢夏望了眼別墅區,記得邢家是在裏邊的,但別墅區不讓外來車輛進去。
“那你在這兒等我,我去喊人付錢。”邢夏好商量的口吻說了句。
司機頓時提防的道,“不行,誰知道你是不是逃票?”
她跑進別墅區了,他逮都逮不到她。
“那我怎麼喊人?關鍵人類沒有千裏耳呀。”邢夏一本正經的說著。
司機拿出手機遞給她,“打電話讓人出來。”
邢夏沒接手機,慢半拍的回,“我不記得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