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夏還不怎麼清楚微博的玩法,傍晚時分,太陽下山了,她才找了幾根繩子,摟著木板去了前院。
她前兩天就相中了門前的大樹,結實挺拔,適合造個秋千。
將繩子綁在腰上,邢夏抱著樹幹雙腿一蹬,麻溜的爬了上去,然後又抱著樹枝過去,橫坐在樹枝上開始解腰上的繩子。
席年覲一整天的心情不好,急事處理完就開車回別墅。
車子剛拐進別墅門口,邢夏哼著歌趴在樹枝上綁著繩子,專注的幹她的事,渾然不知席年覲回來了。
席年覲下了車,隻聽到誰在哪兒哼著曲,他聞聲過去,目光落在樹上,剛要抬頭看去時,一根繩子猝不及防的丟了下來,他慌得避開,眸子一挑,這才發現樹枝上趴著的人。
邢夏手裏還攥著繩子,驚覺樹下有人,一低眸看席年覲四目相對,她一驚,“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你在幹什麼?”席年覲不答反問,皺緊眉頭看著她。
她趴在樹枝上,兩條腿架在兩邊,頗有些搖搖欲墜的感覺。
她也不怕摔死?!
邢夏一臉淡定的回,“我要做秋千呀。”
席年覲:“……”
“你進去吧,我還沒搞定,沒時間陪你說話。”邢夏收回視線,繼續綁著繩子。
席年覲看不下去,沉聲道,“下來。”
聞言,邢夏雙眸微瞪,“怎麼?不能做嘛?”
“一把年紀了還盡撿小孩子剩下的玩。”席年覲眉目斂了下,不冷不熱的說了句。
邢夏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他,威脅道,“你不要逼我跳下去打你。”
誰一把年紀了?
她這把如花似玉的年紀嗎?
玩秋千怎麼了?
她就要玩!
“下來,我明天讓人過來做。”席年覲見她趴在樹上晃晃悠悠的,眉梢微不可見的蹙了下。
邢夏不動,固執不已,“我現在就要做,你不要管我,進屋去吧。”
席年覲說了句“不知好歹。”就轉身回屋。
看著他背影,邢夏一陣莫名其妙,神經病呀,她哪裏不知好歹了?
邢夏沒理會他,坐起來將繩子繞著樹枝打著死結,生怕不牢固,她雙手使力拽,一個用力過度,身體不可控的傾斜了一陣,她下意識的叫了聲,眼疾手快的抱住樹枝,整個人呈懸掛在樹枝下。
她剛要勾著腿爬上去,忽地有人從背後攬住她的腰,活生生的將她抱了下來。
邢夏身體騰空,抬頭撞見席年覲陰沉冷漠的麵孔,揚眉道,“老席,你怎麼出來了?”
她撲騰著腿要下地,席年覲沉著臉將她不輕不重的丟下,邢夏下盤穩,倏地站好。
“還要玩嗎?摔下來看你怎麼辦!”席年覲一臉的不悅。
邢夏眉宇一動,“我才不會摔呢。”
隨即她比了下高度,“就這摔下來也不礙事。”
“……”
席年覲被她氣得一陣不適,剛要罵她兩句,一轉眼看到她已經抱著樹幹要一躍而起了。
見狀,席年覲長腿一邁,抓著她的兩隻手臂將她拖回來。
“你幹嘛?”邢夏被他搞得一陣懵。
席年覲麵色陰沉,聲音陡然提高,“你還非要玩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