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年覲開車進了別墅,他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麼邪,看了熱搜,莫名的就想回來看看。
想到了什麼,他都忍不住自嘲的勾唇,他還怕那女人傷心不成?
將車停下,他剛要下車,目光不經意一抬,瞥見樹下秋千上坐著的身影,眉宇霎時間一動。
邢夏抱著一個小熊玩偶坐在秋千上,秋千被她挪到了樹幹旁邊,微微歪著頭靠著繩子,也靠著樹幹,閉著眼睛,似乎是睡著了。
陽光穿透樹葉灑下來打在她姣好的麵容上,白皙俏麗的容顏,睡著了比醒時恬靜溫順許多。
席年覲看了她好一會兒,而後才推門下車,邁步朝她過去。
在她麵前站定了幾秒,見她始終沒睜眼,席年覲不由得皺眉。
這防備心弱得把她擄走估計她都不知道。
看著她抱著玩偶靠著樹幹睡覺,席年覲心下無語,有床不睡,瞎折騰!
他單膝蹲下身,抬起手去碰她的手臂,剛要把她喊醒時,邢夏忽地睜開眼。
猛然嚇了跳,邢夏身體動了一下,秋千木板往後傾斜了下去,她整個人往後倒去。
見狀,席年覲下意識的伸手摟住她的腰將她往回帶。
邢夏被他一摟撲入他的懷裏,腦袋悶在他胸口上。
鼻子撞到他的胸口,她悶哼一聲,下意識的捏緊拳頭錘著他的肩膀,氣鼓鼓的道,“你好端端的嚇我幹什麼?”
席年覲挨打又挨罵,心裏冤枉,將她扶好就推開,沉聲回,“好好說話,動什麼手?”
出手還不挺重的,打得他肩膀一陣酸痛。
邢夏摟著玩偶站起身,“你怎麼回來了?天還沒黑呢。”
席年覲站起來,低眸凝視著她,打量著她的神色,見她似乎沒受什麼影響,開口問,“網上的事都看了?”
“看了一點,都是罵我的,沒什麼好看。”邢夏重新坐下,撇了撇唇,“你讓開點。”
席年覲本能的側開身子,邢夏抓著繩子蕩了出去,玩的不亦樂乎。
見她滿不在意的模樣,席年覲猜不透她是真不在乎還是逞強,薄唇開啟,“頂升那邊怎麼說?”
出了這檔事,正常人的做法估計就是解約撇清關係。
邢夏漫不經心的道,“讓我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
席年覲垂目,斂了斂眸,“誰說的?”
“升叔呀,好人。”邢夏笑容燦爛的回。
聽到這,席年覲確實意外了下,段宏升在這節骨眼上還不放棄她,是很少很能做到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但段宏升為什麼對她那麼好?
“你們認識多久了?”席年覲冷不丁的發問。
邢夏抓著繩子小幅度的蕩著,“幾天而已。”
“那他對你那麼好,什麼目的?”席年覲直白的問。
邢夏滿不在乎的回,“誰知道呢,我又沒什麼值錢的讓他惦記,管他什麼目的呢。”
看她一副無所謂的反應,席年覲臉色微沉,“出門在外,提防點,說兩句好聽話的人,未必都是好人。”
邢夏抬眸看他,笑盈盈的道,“但患難時刻,他沒拋棄我,他是好人。”
聽她為段宏升說話,席年覲臉色繃了下,“你就沒想他圖你什麼?”
邢夏一本正經的回,“想過呀,左右不過是看我長得好看吧。”
“他老是老了點,但還是帥的,帥大叔,還是挺不錯的。”
席年覲聽了隻想掐死她,虧他還眼巴巴的回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