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凱傑還在公司處理著工作,邢政庭的爆料打得他猝不及防。
樓下聚集了一批記者,圍的水泄不通。
在九洲發生的事,他以為他已經抹除幹淨,可到頭來忘了還有個關鍵人物。
可能不是忘了,畢竟那是他的親生骨肉,他始終留有一線,可沒想到,將近二十年沒聯係的人,會忽然的出現。
他沒有刻意關注邢政庭的動向,但也知道他在醫學界很有威望和地位,從前想過跟他緩解關係,但邢政庭拒之不見。
他就不管他了,現在他反過來咬他一口!
邢凱傑怒氣騰騰的撥打了邢政庭的號碼。
m國。
一抹頎長的身影坐在車上,清俊的五官俊美非凡,台麵的手機屏幕亮起,他看到來電號碼,沒有保存,但他知道是誰,伸出手接聽,但沒出聲。
“孽子,你故意的?”邢凱傑怒氣衝衝的質問,“趕緊給我刪了。”
邢政庭微抬著眼眸看著前方,唇角上揚,牽扯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報應不爽。”
“你媽是病死的,不是我害死的,你是在汙蔑我!”邢凱傑惱怒的低吼。
聽到他這話,邢政庭臉色驟然陰沉,“到了現在你還不知悔改,是我高估了你的良知。”m.X520xs.Com
“邢凱傑,別在我麵前耀武揚威的,直白一點講,沒人比我更希望你死!”
丟下這一句話,邢政庭直接掛了電話,啟動車輛一踩油門離開。
……
此刻。
席年覲跟邢夏還在院子裏折騰著秋千,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瘋了還是著魔了,一下午的在這兒陪她弄完蔓藤又弄花朵。
像個園丁似的。
一兩個小時過去了,邢夏看著大功告成的秋千。
“是不是漂亮又有大自然的氣息了?”邢夏高興的看著席年覲問。
席年覲看著眼前這個綠油油的千秋,眸光閃爍,淡淡道,“是比昨天的能入眼了。”
他用入眼這個詞,可知他有多嫌棄她昨天的秋千了。
邢夏麵不改色的坐下,晃蕩著道,“再不入眼也是你做的。”
席年覲目光直直的盯著她,“還不是你逼的。”
聞言,邢夏一臉無辜的看著他,“我可從來沒叫你幫忙!”
看著她一副你別冤枉我的神情,席年覲氣笑了,“過河拆橋?”
邢夏笑顏逐開,忽地從秋千起身,伸手拉過他,二話不說的往秋千按著坐下。
席年覲沒想到她力氣那麼大,他一時沒防備,竟被她拖到了秋千坐下。
高大的身子坐在秀氣的秋千上,席年覲臉上寫滿了不適,騰地要起身。
“你幹嘛?坐下!”邢夏按住他的肩膀,死活不讓他起來。
“我不是女人,不坐。”席年覲推開她的手,作勢要起來。
但是邢夏再度按住他的肩膀,嘀咕著,“怕什麼?又沒外人!我不會說出去的。”
席年覲:“???”
誰跟她說,他是怕這個了?
“坐!別動!”邢夏一臉的正色,抓著他的兩隻手抓住繩子,猛地拉起繩子一推,席年覲身體隨著秋千蕩了出去。
懸空的感覺,風呼哧從他臉上掃過的感覺,席年覲印象中就沒有蕩秋千的記憶。
在他眼裏,那就是小女生玩的東西,他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可玩的?
但邢夏一下一下的推著他,席年覲覺得他的心也跟著一下一下的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