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燕玲相繼被邢夏和邢政庭訓斥,感覺“本宮”的地位被挑釁了,怒目圓瞪的衝著邢凱傑吼,“邢凱傑,你的一對好兒女狼狽為奸欺負菲兒,你就這麼幹等著?”
狼狽為奸?
邢政庭幾人諷刺的看著他們,段宏升早就看他們不慣了,神情不屑的開口,“就憑你們這話,邢菲可以在牢裏再多待幾年了。”
一聽到這,文燕玲急了,“我們的家事,關你什麼事?”
下一秒,她目光一動,陰陽怪氣的道,“你那麼護著那死丫頭,怕是跟她有染吧。”
她這話一出,席年覲臉色驀地沉了下來,“邢家是不想要了吧。”
邢凱傑看出了他的動怒,心一提,忙不迭的推了文燕玲一把,“你在胡說八道什麼,神經不好,就回醫院呆著。”
“她回精神病醫院是她的事,但她剛剛汙蔑我和夏夏的事,沒完。”段宏升甚少動怒,但邢家簡直欺人太甚,冷眼看著滿臉後怕的文燕玲,諷刺的出聲,“既然你那麼想邢菲,那就一起進去陪她。”
下一秒,他拿出手機撥了通電話出去,“我要報警,有人誹謗。”
邢夏漫不經心的看著這場麵,抬起手輕拍了下席年覲的手臂,低聲說,“老席,我手癢。”
聞言,席年覲垂目睨著她,握起她的手看著,白皙粉嫩的,沒什麼異常,關心的問,“怎麼了?”
“我想打人!”邢夏一臉認真的道。
席年覲:“……”
他神色無奈的抬起手揉了下她的腦袋,“不勞你動手。”
說罷,他目光涼薄的看向邢凱傑兩人,眼裏沒有任何溫度。
接收到他這眼神,邢凱傑不用他開口都知道,他一說話就不是好事,一把將文燕玲托了過來,嗬斥道,“趕緊給夏夏和段先生道歉。”
“道歉值幾個錢?”席年覲口吻輕蔑,“不需要。”
邢凱傑一聽,完全沒有鬆了一口氣的想法,倏地目光一動,踢了文燕玲一腳,“讓你亂說話,掌嘴。”
聽到這,文燕玲簡直不可思議,怒氣衝衝的道,“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讓她當著麵打自己,她還怎麼活?
見她還反抗,邢凱傑揚起手一巴掌扇在她臉上,“你這個潑婦。”
文燕玲囂張慣了,被他一動手掌摑,忍無可忍的跟他當街動起手來。
“好啦好啦,讓他們狗咬狗了,我們走吧。”邢夏見他倆撕扯,一副丟臉丟大了的嫌棄樣,拉著席年覲要離開。
“不行,我要把她關起來。”段宏升冷哼了聲。
這種人不打痛一點,是不會長記性的。
下一秒他看向邢夏的時候,立馬換上一副笑臉,“你們先走,我善後。”
“好嘞。”邢夏興高采烈的拉著席年覲離開。
席年覲回頭看了眼段宏升,眼底一閃而過的複雜,或者說是愧疚。
連段宏升都對邢夏那麼好,他的家人卻做不到。
不等他想太多,邢夏已經一把拽著他越過邢凱傑兩人。
見狀,邢凱傑下意識的要攔邢夏,“夏夏…”
話還沒說完,席年覲冷眼看他,邢凱傑抬起的手僵住,愣道,“慢走…”
邢夏連餘光都懶得瞟他,快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