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凱傑痛的失去了意識,被人架著走都不知道。
“他們要帶他去哪?”邢夏見幾個男人將邢凱傑拖走了,不明所以的問。
“去他該去的地方。”席年覲收起了眼裏的戾氣,看著她的眼神溫和了下來,“不會讓他再有蹦噠的機會。”
聽到他的話,邢夏眸子一挑,環顧四周,拉著他的手低聲道,“打一頓就好了吧,打死不值得,不是說殺人犯法嗎?”
她才不要席年覲為了邢凱傑而去以身試法呢。
席年覲還不至於弄死他,畢竟法製時代,摸了摸她的腦袋,“你不用多想,我不殺人。”
“那就行。”邢夏笑著說,“打殘了都沒事,打死了,不行。”
萬一席年覲被關起來,邢夏覺得太不值得了。
席年覲被她逗笑了,想起打死了邢凱傑是會有麻煩,倒不至於讓他搭進去。
但解決一個人,不是非要讓他去死,有時候生不如死,才是最痛苦的。
“還想吃嗎?”席年覲牽住她的手溫聲問。
邢夏笑顏逐開的伸手一指,“我全都點了。”
席年覲往她指著的方向看去,滿滿當當的一大排…
頓覺頭痛,喉嚨痛。
但看她滿臉歡笑的,他還是沒說什麼。
不遠處的攝影師竊竊私語,“還拍不拍?”
“誰知道呢?你敢問嗎?”
“我怕問了就丟工作。”
畢竟對麵坐著的不是素人,能讓他們指揮。
一人目光一動,“問楚總,他要說不拍,咱們就下班吧。”
於是,幾人偷溜到角落裏給楚晏行的工作號碼撥了過去。
楚晏行那邊接的挺快,“喂?”
幾人言簡意賅的跟他說明了一下情況。
楚晏行意外的皺眉,沒想到他們錄個節目還能突發事故。
雖說邢夏這身世和衝突,一定能給節目製造看點,但於情於理,楚晏行不會拿她的不幸去博取熱度。
不僅是席年覲不會同意,他也不至於去這樣做。
“你們收工吧,別拍了。”楚晏行淡聲道,掛了電話,隨即起身,準備出去。
方晉坐在門口等著他,喊了聲,“晏行。”
楚晏行不久前就看到他和穆晚在一起聊天了,但他沒有多問,也沒有過去插話,這會兒才微微頷首,“好久不見。”
“是呀,過得好嗎?”方晉微笑著問。
楚晏行如常道,“還行,看樣子。”
看著他俊逸帥氣又溫潤有加的臉,方晉無聲的歎了聲,穆晚這丫頭真能挑。
一挑就是硬骨頭。
“聊下?”方晉勾唇問。
楚晏行似是知道他想說什麼,薄唇開啟,“穆晚?”
“我是她表哥。”方晉自報家門,“沒想到你倆認識。”
“見過幾回,不熟。”楚晏行自認為坦誠的道。
方晉倒信他的話,神色無奈的笑了,“但她是自來熟的性子,希望沒給你帶來困擾吧。”
“困擾算不上,隻要她別是真的喜歡我。”楚晏行一臉認真的說。
聞言,方晉臉色一愣,撓了撓頭,有點無可奈何,而後才出聲,“我勸勸她。”
“你放心,她也不是死纏爛打的人,就是有點鬧騰而已。”㊣ωWW.メ伍2⓪メS.С○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