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安棟等了半會等到張揚回電話說,段宏升正在忙,若有急事的話,可考慮麵談。
盡管張揚說的恭恭敬敬,但是席安棟哪能聽不出他的潛意思。
分明是段宏升故意擺譜。
席安棟滿臉氣憤的掛了電話,陸成思推門進來就看到他在桌前徘徊走動,疑惑的問,“怎麼了?”
“還不是你那個寶貝兒子幹的好事。”席安棟沒好氣的道。
陸成思一聽,皺眉反駁,“他不是你兒子嗎?”
而後,她才不解的問,“年覲又怎麼了?”
“問得好,他又惹我生氣。”席安棟冷著臉坐下。
陸成思看他一副被氣得不輕的模樣,拉過椅子坐下,“到底發生什麼了?”
席安棟麵色陰沉,“還不是那個段宏升,有毛病的。”
“???”
“關他什麼事?”陸成思聽得一臉困惑,緊接著想到什麼,“和邢夏有關?”
席年覲平日和段宏升沒多少交集,要有的話,那一定和邢夏有關。
“她也氣人。”席安棟冷哼了聲。
誰的女兒不好,偏偏是段宏升的。
陸成思忍著翻白眼的衝動,“你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她都聽不懂。
“邢夏是段宏升的女兒,現在段宏升把她接回家了,你兒子倒好,跟著她回了段宏升那住著,你都不知道段宏升那一臉挑釁的得意樣有多討厭。”席安棟憤憤不平的開口。
陸成思聞言,目光震住,半晌才詫異的出聲,“邢夏是他的女兒?不是邢凱傑的嗎?”
“那就要提起方念那個瘋子了。”席安棟依舊語氣冷漠,將席年覲跟他說的事,言簡意賅的說了一遍。
聽完後,陸成思驚詫的瞪直了眼。
怎麼也想不到這其中藏著這麼深的事。
席安棟喝了口茶,不爽的道,“去把年覲喊回來,住一天可以,再住下去,像什麼樣子?不怕被人說他入贅嗎?”
陸成思壓下心底的驚訝,慢半拍的回,“你喊不回來,我就喊的回來?”
她還沒自信到認為席年覲會聽她的話。
“把邢夏一起帶回來呀,不然他還能自己留下來跟段宏升住不成?”席安棟理所應當的反問。
陸成思噎住,抿唇道,“你怎麼不去接?”
席安棟不假思索的回,“我跟她不熟。”
頓時,陸成思暗想,難道她就熟嗎?
“一起去。”陸成思麵色嚴肅的開口,“段宏升什麼意思,你還不明白嗎?”
擺明是要他們過去好聲好氣的哄邢夏回去。
席安棟冷哼了聲,“想讓我跟他低頭,做夢。”
陸成思看他一副油米不進的模樣,“那你就讓年覲在他家住吧。”
“那更不可能。”席安棟神情不滿,“現在過去。”
陸成思沒動,而是說道,“沒那麼簡單,可能還得準備下聘禮的事。”
當年他倆結婚的突然,席年覲不是沒說過擺婚禮的事,但邢夏拒絕了。
那會兒沒感情還不熟,拒絕了,也就沒當回事。
聘禮就更不用說了,當初本就奔著兩年後離婚去的,聘禮沒有,嫁妝也自然沒有。
“他要什麼給就是了,把人接回來再說。”席安棟雲淡風輕的回。
陸成思心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