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景斯臉色凝重的盯著急診室的門,一顆心始終懸著。
回過這段日子,邢政庭的身體明顯好轉了不少,可怎麼忽然的又這樣了…
餘景斯無力的咬著牙,滿眼的擔憂。
不能再拖了…
他腦海裏浮現的都是邢夏的話,她的朋友能救他…
餘景斯以前覺得幾個月還等著起,隻要有希望。
可現在,他等得起,怕是邢政庭不好受。
秘書見他一臉凝重的站在那兒,輕咳了聲,“餘先生,那我先離開了。”
餘景斯慢半拍的回過神來了,衝他說道,“謝謝您!”
“客氣了。”秘書溫聲說,“其實是我們沈總吩咐我送他過來的,我們沈總有事要忙,所以先離開了。”
他多機靈,知道沈朝銘和海科合作涼了,損失慘重,現在沈朝銘要是救了邢政庭的話,那邢夏會不會看在他的份上…嗯…再給一次機會呢?
聽到他是沈朝銘的人,餘景斯確實意外了下,隨後道,“麻煩跟你們沈總說聲謝謝,改天我請他吃飯。”
秘書應了聲,便離開了。
餘景斯著急的等待著,終於等到了急診室的燈滅了,他緊張的上前。
看到邢政庭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被推出來,他急忙抓著床邊看著他,“政庭。”
“醫生,他怎樣了?”
“他心髒幾次停止跳動,負荷能力遠低於正常人,雖然撿回了一條命,建議還是讓他做個全身檢查吧,這種情況,太危險了。”醫院如實彙報,也是鄭重的建議。
餘景斯臉色凝滯,一眨不眨的看著昏迷沉睡的邢政庭,眼睛泛紅,“先給他安排醫院。”
他太擔心了。
怕邢政庭忽然有什麼不測,而他什麼都不懂,耽誤搶救時機。
護士安排的病房剛好是在蘇紀清旁邊的單人房。
蘇明凱在外麵打電話,看到餘景斯跟護士推著病床過來,他關心的上前。
剛要說話時,看到躺在床上的人是邢政庭時,他臉色刹那間繃緊,“邢醫生怎麼了?”
餘景斯低聲道,“讓他先進去休息。”
蘇明凱連忙讓開,在病房外等著,沒進去添亂。
待護士離開後,他才匆匆的進去,著急的問,“他怎麼了?”
“他生病了。”餘景斯坐在床邊,目光落在邢政庭憔悴蒼白的臉上,滿眼的心疼,“蘇總,為了他和你兒子的安全,他可能暫時沒辦法給你兒子做手術先了。”
蘇明凱聞言,神情失落…但也不敢冒著風險讓邢政庭給他兒子做手術,“好,沒事,等邢醫生好點先。”
“能否問下,邢醫生是什麼病?”
餘景斯語氣無力的道,“他身體中毒了,沒法解。”
聽到這,蘇明凱震驚的瞪眼,試探性的問,“是他身邊有小人?”
前幾年發生過好幾次因為嫉妒別人過於優秀而給別人投毒的事件,造成本該優秀的人不是死了就癡了呆了。
而藥毒本就不分家…醫生比一般人更懂,怎樣讓人悄無聲息的中毒。
餘景斯不想將邢政庭悲慘的過去說給別人聽,搖了搖頭,“不清楚具體的。”
蘇明凱理得清,他倆什麼關係,怎麼可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