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餘景斯看著邢政庭身體逐漸好起來了,心情跟著變好,坐在外麵煎藥。
他也不知道蕈潔給他熬的藥材是什麼,隻知道她每晚回來都拎著一袋草藥。
他不懂草藥,但知道邢政庭喝了效果好就滿意了。
邢政庭從裏麵出來,看到他還在煎藥,邁步過去,“可以了吧?”
“還不到三小時,繼續熬。”餘景斯一臉認真的說。
他聽說中藥特別講究火候和煎熬時間的,所以他一直守著。
看著他這段時間無微不至的照顧自己,邢政庭心裏滿是暖意。
見他一直盯著他看,餘景斯疑惑的問,“怎麼了?”
“我在想,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麼才能遇到你。”邢政庭一臉認真的問。
聽到這,餘景斯笑了笑,勾唇道,“你什麼都不用做,我自然會去找你的。”
頓時,邢政庭低笑了聲。
看著冒著熱氣的藥壺,不由得說,“我接觸的一直是西醫,現在想……”
“想回學校學中藥?”餘景斯打趣的問。
邢政庭當真思考了起來,隨即點頭,“想。”
以前他一直在國外,沒機會接觸中藥學,現在回來了,忽然的就很有興趣。
餘景斯一本正經的道,“這兒就有現成的老師呀,小四姐,你可以晚上請教她。”
提起她,邢政庭臉色認真了幾分,“她連名字都不跟我們說,總感覺有點奇怪。”
“而且,我越來越覺得她有點熟悉……”
聞言,餘景斯抬眼看著他,“怎麼說?”
邢政庭抿著唇角,試探性的問,“你覺得她和夏夏像嗎?”
餘景斯點頭,“像。”
邢政庭捏了捏眉心,“很荒唐,我不敢亂說。”
“她說她是夏夏的親人,或許是升哥老婆的表妹堂妹什麼的吧。”餘景斯倒沒多想。
邢政庭開口問,“升哥知道嗎?”
“他老婆一直跟他說是孤兒的,他肯定一無所有,他連蕈清都不認識,別說其他人了。”餘景斯歎了聲,“回去跟他說吧,到時候一起碰個麵。”
“是這樣嗎?”邢政庭糾結的皺眉。
見狀,餘景斯疑惑的問,“你在懷疑什麼?”
邢政庭斟酌了下才說,“總覺得她眼熟,可能真是和夏夏有點像的緣故吧。”
“看到她就忍不住想起清姨。”
餘景斯很少聽他提起蕈清,他對蕈清也是知之又少。
“她和邢凱傑是怎麼一回事呀?”餘景斯納悶的問。
怎麼會看上邢凱傑那種人呢?
提起蕈清,邢政庭眼裏並無討厭她插足他家庭的想法,歎了聲,“她也是受害者。”
“邢凱傑跟我結婚的時候,外麵不止一個情人,有些知道他結婚了的,比如文燕玲,有些真的不知道的,清姨就是。”
“我媽離世後,文燕玲就登堂入室了,有一天清姨找上門,才知道被騙了的事,她沒有鬧,很冷靜的離開了。”
“再次見到是我被邢凱傑和文燕玲的人拖在巷子裏打的時候,是她救了我,那天我跟她說了很多,她問我,有什麼能幫我的,我說我想離開這裏,越遠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