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宏升滿臉堆笑,“後媽親媽都是媽,別在意細節。”
說完,他拉著蕈潔率先出去了。
席年覲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們的背影。
“走吧,回去。”邢夏握著他的手跟著離開。
席年覲邊走邊問,“到底怎麼回事?爸他怎麼會和小四姨在一起?”
“因為她長得像我媽呀,你不覺得嗎?”邢夏理所應當的反問。
席年覲皺眉,“我又沒見過你媽。”
但她確實和邢夏長得像。
隻是?
這樣真的好嗎?
“不重要,反正她現在是我媽。”邢夏笑嘻嘻的拉著他走。
待上了車,席年覲忍不住往後看,見段宏升恨不得黏在蕈潔身上,還是有點不可思議。
段宏升這是找替身了?
“別看我們談情說愛,有話回去慢慢說。”段宏升捕捉到他的目光,一臉認真的開口。
席年覲唇角嗡動,好似找不到瓜田的碴,一踩油門,直奔段宏升的家。
進了家門。
蕈潔輕車熟路的進去,目光打量著屋內的一切。
熟悉又久違的感覺。
席年覲端正坐好,手裏拿著杯茶,一副等待聽故事的模樣。
邢夏拍了拍他的後背,“放鬆,親愛的。”
“我看起來很很緊張嗎?”席年覲低頭衝她低聲問。
邢夏點頭。
席年覲口吻戲謔,“我隻是震驚,你不介意嗎?”
“介意什麼?她是我媽,你也要改口,喊媽。”邢夏一本正經的回。
看著蕈潔年輕漂亮的臉,頂多三十歲的樣子,席年覲怎麼喊不出來…
蕈潔迎著他茫然的目光,唇角泛笑,“正式認識一下,我是夏夏的母親,蕈潔。”
聞言,席年覲有片刻的怔忡,慢半拍的看向邢夏。
蕈潔,不是去世了嗎?
段宏升看著他驚愣的反應,笑容滿麵,“收起你的震驚,這事隻能我們四個知道,信任你才跟你說,免得到時候你覺得我們三抱團孤立你,不把你當家人。”
頓時,席年覲謔地回神,緩和了下心情,“冒昧問下…您不是應該…去世了嗎?”
蕈潔嫣然一笑,“我複活了。”
“!!!”
席年覲屏住呼吸,默念他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不知道為何,邢夏看著他傻傻的一麵,特別的高興,忍著笑出聲,“老席,你淡定。”
“不是…你們別跟我開玩笑。”席年覲一時半會的不知道他們哪句話是真的。
他感覺哪一句都是假的。
“不是開玩笑呀。”邢夏捧著臉看著他,“她就是我媽媽,複活了。”
“額…”席年覲一臉的莫名其妙。
蕈潔莞爾一笑,“你很快就會知道原因的。”
“因為現在說,你也不理解,甚至把我們當神經病,不久後,你就知道了。”
聞言,席年覲納悶的道,“你不說,怎麼知道我不理解?”
“我不是人。”蕈潔坦蕩的回。
席年覲:“……”
嗯!
他屬實不理解。
“看吧,你不信,多說無益。”蕈潔滿不在乎的回,“你隻要知道我是夏夏的母親就夠了,剩下的,不久後,你就知道了。”
段宏升趕緊補了句,“你把話爛在肚子裏,誰也不能告訴。”
“出了這扇門,以後就記得她叫小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