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夏沒忍住笑了出聲,忽地想到什麼,又收斂了幾分。
不能幸災樂禍的。
“笑什麼?你們什麼矛盾?”席年覲也是一臉的好奇。
穆晚大方的解釋,“沒矛盾,我們在玩遊戲,小蘇蘇輸了,抽了個大冒險,出去找見到的第一個人要微信。”
“誒,他拒絕了就算了,還說不跟小白臉做朋友。”
這男人,拽的想讓人打他。
楚晏行似是想到了什麼,“他是討厭小白臉。”
“啊?”穆晚不解的問,“怎麼說?他被小白臉傷害過?”
“他媽就是在外有豔遇,包了個小白臉才跟他爸離婚的。”楚晏行低聲解釋了句。
“!!!”
難怪剛剛戾氣那麼大?
邢夏眉梢一挑,“我們的蘋果兄又不需要別人包養,他有錢,再說了,他長的白,還不是因為沒曬過太陽。”
楚晏行一臉的不明所以,“什麼蘋果兄?”
頓時,席年覲猝不及防的笑了。
“你又笑什麼?”楚晏行皺眉看向他,“你聽懂了?”
席年覲唇角抿笑,“略懂。”
穆晚好心解答,“蘇紀清啦,外號小蘋果。”
“這要讓宋錦州聽到,更加想罵他小白臉了。”楚晏行聽了,無語的道。
一個大男人,取的什麼外號?
穆晚眼巴巴的睨著他,“覺得小蘋果這個外號娘?”
楚晏行淡笑不語,讓她自己品味。
“那小石頭呢?”穆晚冷不丁的發問。
話落,楚晏行猛地瞳孔一縮,目光灼熱的盯著她,“你說什麼?”
穆晚收回了視線,佯裝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什麼都沒說呀。”
楚晏行咬牙低聲道,“晚上,你給我等著。”
他就知道她有貓膩!
當初還說是酒後胡言亂語,他信她才有鬼!
穆晚踢了他一腳,“在外麵正經點。”
楚晏行握住她的腳,“在外麵,別撩我。”
“???”
穆晚頓時不想和他說話了。
什麼叫胡說八道?
他就是!
……
蘇紀清氣衝衝的回了家,站在門口忽然想到,他沒鑰匙。
兩年沒回來了,看著這外麵種的花花草草,蘇紀清驚訝的打量著,沒想到蘇明凱還那麼有能耐,把院子打理的那麼好。
難道是傭人?
以前他就不讓傭人在前院種花的呀。
蘇紀清蹲下身摘了朵大向日葵,嘀咕著,“怎麼沒結瓜子呢?”
他摸了摸向日葵花瓣,心裏美滋滋的。
向日葵代表向陽而生,肯定是蘇明凱給他種的,等他回來。
蘇紀清一晚上的鬱悶心情散去,抬起手拍著門。
不多時,一個女人抱著一個嬰兒出來開門,看到他時,臉色一頓,神情有些局促,“你…你…回來了啦,進來吧。”
蘇紀清臉色頓住,張口想問什麼,恰逢她懷裏的嬰兒哭了出來。
女人忙抱著嬰兒哄,“乖乖,寶寶,別哭了。”
蘇紀清抬眼看了下門牌,納悶的皺眉,他應該沒走錯路吧?
“你是?”蘇紀清疑惑的問,“我爸呢?”
女人抱著孩子側開身體,不敢看他的眼睛,低聲回,“他在書房。”
蘇紀清邁步進去,見她懷裏的孩子還在哭,將手裏的向日葵遞給她,“哄哄吧。”
下一秒,他湊近看了眼,“男的女的?”
女人受寵若驚的接過,慢半拍的回,“女的。”
蘇紀清低眸看著粉雕玉琢的孩子,目光溫和,“我能摸摸她的臉?”
“啊…能。”女人怔了幾秒。
蘇紀清伸出手摸了摸孩子的臉頰,孩子頓時咯咯的笑了兩聲。
“啊呀,真有靈性。”蘇紀清笑容淺淺,緊接著追問,“對了,你是誰?怎麼在我家?是我們家的傭人嗎?”
女人視線閃躲,“我……”
蘇明凱剛好從書房下來,看到他們站在門口,驀地臉色一僵,“清兒。”
聽到他的聲音,蘇紀清回頭看去,然後大步走向他,生氣的道,“老爸,我今晚遇到個死混蛋。”
蘇明凱略微的心不在焉,“啊?怎麼了?”
見他明顯的不在狀態,蘇紀清猛地反應過來了什麼,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那女人,神情頓住,“她是誰?”
蘇明凱歎了聲,朝著女人道,“小荷,你先哄孩子睡覺。”
說即,他拉著蘇紀清上了二樓。
蘇紀清麵色凝滯,沉默的跟在他後麵,進了書房。
“清兒,你聽我解釋。”蘇明凱欲言又止的開口,“就是…她…”
見他結結巴巴的,蘇紀清沉聲問,“那孩子是你的?”
蘇明凱揪著臉點頭,“嗯。”
蘇紀清瞳孔一縮,有點難以置信,“那…那女人呢?”
“我…跟她結婚了。”蘇明凱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