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錯,彎弓射大雕啊!”
張振東呸了我一聲:“我畫的是愛神小天使好不好!”
我嗬嗬了聲,在他旁邊坐了下來,我的腿腳還是有點兒軟,我剛剛在桌上都快也站不住了,我上一次被標記好歹還是在床上,這次可好,站著。
張振東畫了一會兒,停下了,跟小瑾道:“寶貝,你可以休息一會兒了。”
其實張振東抓取瞬間非常厲害,並不需要小瑾這麼站著,但小瑾看樣子是舍不得,在確定了後,才收起他的姿勢,跑過來看。
張振東把他果然畫的很好,不是那種速寫,而是帶上了素描了,非常真實,小瑾很高興的誇他:“東叔叔,畫的好好!”
東叔叔也誇他:“是小瑾寶貝好看!”
小瑾寶貝靦腆的笑:“是我的箭好看。”
張振東哈哈笑,也欣賞了一下他的箭,問我:“小瑾跟我說這是盛蘊他父親送的?”
我嗯了聲,張振東挑了下眉:“難道他父親也同意你跟盛蘊在一起了?不可思議啊。”
你看,就連張振東都知道盛父不可能同意我跟盛蘊在一起。
張振東自己想了一會兒沒有想出個理所當然來,不可置信似的搖頭:“沒想到,謝沉安你苦日子要熬到頭了,要是他父親接納了小瑾,那離接納你也不遠了。”
他說的我跟母憑子貴一樣,他那個語氣要是再真誠一點兒就好了。
我沒有說話,張振東又看我:“那他有沒有說什麼啊?”
他說的是盛伯父吧,這倒是有,盒子裏還有一張賀卡,我想了下內容跟張振東道
:“說是送給小瑾的回禮,就是咱們去年盛伯父生日時,小瑾不是給他搗亂了嗎?他在盛伯父那副字上簽上了他的名字,盛伯父收了他的禮物,這是回禮呢。”
張振東經我這麼一說也明白過來,他哦了聲:“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嘛,無緣無故的送什麼禮物啊,我過生日他都沒有送過呢。”
剛才還是我母憑子貴的,現在就推翻了!
我切了聲:“你都多大人了,還要禮物?”
小的時候都送過的好吧,那時候還沒有兵分兩路,三家關係都還挺好,誰家孩子過生日都會聚到一塊兒,盛父也會讓
人給我們紅包。
張振東也哼了聲:“小瑾,叔叔也要禮物,把你的弓箭給叔叔玩好不好。”
他說不過我就開始逗小瑾,小瑾跟他很熟了,很大方的朝他一笑:“可以給你玩的,不過你要仔細別傷了手哦。”
張振東還逗他:“是別傷了我的手,還是別傷了你的小弓箭?”
小瑾被他看穿了,低著頭抿嘴一笑,不說話了。
張振東就著他這個笑容,飛快的下筆,我看他這個專注的樣子沒有再插話打擾他,再說了,他說的對,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送禮物,盛父是愛屋及烏啊。
我說不清我心裏什麼感覺,我看著張振東筆下的小瑾都很歡喜,又何況是盛父,他再跟盛蘊生氣,也還是他父親啊,這世上哪個父親不愛自己的兒子呢?
我對著他的畫發呆,張振東也沒顧上我,他畫畫的時候很有大師的樣子,旁若無人,外麵盛蘊的那些朋友因著高興歡笑一桌,都沒有影響到他。
等他把這幅速寫畫完後,才停下來,發現我還坐在他這裏看,他都瞅了我好幾眼:“是不是本大師畫的太好了?你都看呆了?”
我哼了聲:“是。”
張振東放下速寫本看我,看我的脖子,嘖了聲:“你這怎麼有氣無力的?脖子被咬了”
我搖了下頭,張振東切了聲:“你們倆這是幹什麼呢?都住一個屋了,還用這種標記法?”
我低著頭咳了聲:“不是,我忙。”
張振東哈了聲:“還是我的錯了,讓你忙的顧不上睡覺了?”
我也哼了聲:“可不,你就知道當甩手掌櫃,我回家還要加班到好幾點!”
不光我,盛蘊都是在家裏上班的,他是在公司準時下班,但是回到家就沒有點了啊。
張振東呸了我一聲:“別把鍋扣我頭上,他為什麼不睡你,你自己不找找原因嗎?”
我被他說的羞鬧成怒:“是我不跟他睡!”
他說的我沒人要一樣!
張振東隻看著我嗬嗬了聲,我氣的不想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