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的磨著牙,我他媽的要是能在夢裏看清楚那個人的臉也行啊,可我該死的隻記著那些……有的沒的!
我發·情期就是特別沒有腦子,隻顧著情·欲。更何況那天晚上喝的人事不省,所以活該被人家睡了一遍又一遍!
我打開門,站到了走廊裏,走廊裏靜悄悄的,所有人都睡了,所以我現在去把盛蘊偷出來是不是沒有人知道。
我想要讓盛蘊抱抱我,我想讓他滿足下我,如果滿足我了,我覺得我就不會再做那種夢了,我一定把夢裏的人都換成他。
我站在盛蘊的房門前良久,因為我沒有房卡。
最後還是我被凍清醒了,這裏的晚上很冷,走廊裏的空調沒有那麼暖,於是把我這一身欲望都澆滅了,我打著哆嗦又回去了。
我又打開電視看,信號雖然還是不好,但有個聲音就行了,我刷了一會兒我的手機,現在已經五點多了,我刷了沒倆小時,天就亮了。
但我一時間也沒有出去,我這會兒早就清醒了,所以我就為我昨天晚上站在走廊上的事很不好意思。
還是張振東來敲我的房門,他把小瑾抱過來了,我下意識的看了眼他的身後,沒有別人,我咳了聲:“你怎麼起這麼早?”他們昨天晚上回來的挺晚的,西藏這個季節天黑的晚,早上亮的也遲,現在是剛起床的時間。
張振東看了我一眼:“你不也起的很早。”
我都已經穿戴好了,床上被子都疊的整整齊齊,他一定是想我怎麼這麼勤快,我也不想告訴我不敢去去床上躺著,我已經在沙發上坐了兩小時了。
我要接過小瑾:“小瑾,來,我抱抱,尿尿了沒有?”
但張振東沒有讓我抱,他拍開我的手道:“行了,盛蘊剛剛都帶他洗漱過了,你,”
他頓了下,深吸了口氣:“今天小瑾陪我玩,你跟盛蘊也出去玩吧,你別再去賣畫了!也不用你這個ceo親自買!”
他們口裏的ceo都挺不屑的,我也切了聲:“怎麼你賣出去一幅畫就知足了?”
他狠狠的看了我一眼:“你就知道鑽錢眼裏了!你賣的再多有個屁用!盛蘊他差你這點兒了嗎!”
是不差我這點兒,我被他說的有些灰頭土臉的,張振東又道:“你現在有比賣畫更重要的事,你現在去找他,你們倆有什麼事說清楚!”
我張口想說點兒什麼,但張振東直接打斷了我:“謝沉安,你別怪兄弟沒有提醒你,你已經疏遠盛蘊一次了,這一次別再傷他的心了!”
他的語氣有點兒重,小瑾在他懷裏都有點兒不安了,張振東忙抱著他拍了下:“小瑾沒事。”
他安撫完小瑾又看我,他大概也覺得他吼的有點兒狠,跟我咳了聲道:“你們兩個有什麼話說開,盛蘊他對你怎麼樣你清楚吧?他不會怪你的,你好好跟他說,你們倆這樣,兄弟我看著很難受。我跟他一個房間,我受夠了他的低氣壓了!本來就讓人難以忍受了,你就當救救我行不!”
行,我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白蓮花。
我去找盛蘊,他正在疊被子,他疊的整整齊齊的,跟豆腐塊一樣,等會兒服務員來收拾房間一定會很驚詫吧?
我杵在他床邊看著他笑:“我們今天去大昭寺逛逛吧?”
他都不看我,把被子整整齊齊的放在床頭後,直起腰來,我連忙給他拿羽絨服外套:“外麵冷,你多穿點兒。”
我殷勤成這樣,他終於看我一眼了,我抖了抖他的羽絨服,他就著我的手穿上了,我給他把拉練拉上,一直拉到頂:“今天天氣預報說會有雪,但是下雪不冷,你帶上帽子就可以了,我們兩個先去大昭寺,再去小昭寺,再去八角街,好不好?”
我刷了一個早上的攻略,他們昨天是去天池那邊玩了,這些地方應該沒有去。
這些就近的地方就適合天氣不好的時候就近逛逛的。
他沒有回答我,但也沒有推開我,於是我給他拉好拉鏈後,就不拿走手了,我捏了下他腰部的羽絨服,羽絨服質量挺好的,蓬鬆鬆的,我什麼都沒有摸到。
但就這樣,他把我手腕抓住了,聲音淺淡:“真想出去玩?”
我轉了下眼睛:“在這兒玩也行。”
在酒店的床上也是可以玩一天的!我說的是打鬥地主,你們一定是想歪了吧?
我想盛蘊肯定也想歪了,他沉沉的吸了口氣,把我手腕扯開了,徑自往玄關處走,我不知道他這是要去哪兒,我站在床邊不動,他穿上鞋子後回頭看我:“不是出去玩嗎?你還真要在床上?”
他這說的好像一點兒都不期待在床上,我被他說的臉紅了,咳了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