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說:“雲彩很好看,要是一輩子待在這裏就好了。”
他在前麵淡聲道:“不用擔心,沒有逼你回去跟我見公婆。”
嘿,這家夥就是個巫婆,我朝他幹笑:“結婚也不用我去嗎?”
他還真嗯了聲:“你不想見可以不見。”
我把著他的椅背道:“那怎麼行,他們總是你爸媽啊。”
他哦了聲:“是誰那天晚上跟我喊,我不用再回去見父母了的?”
我幹咳了聲:“人在衝動時候表白的話,隻可信一二啊。”
他聲音一沉:“你的意思是那天晚上說的話□□都是假的?”
好吧,我就不能跟他頂嘴,他都會跟我掰扯的毫厘不差,他手指還在方向盤上輕敲,這顯然是等我回話,小瑾也眨著眼看我,我當著孩子的麵跟他道:“‘那三個字’的話可以信的。”
“那三個字?”
“我養你!”
好吧,我不要麵子了。
回到a市後,我們的生活又再次按部就班了,當然也有不一樣的,有一個巨大的變化,那就是我終於可以入駐盛蘊的閨房了。
隻不過,哎,我的日子……
我知道你們一定很關注這個,我想想怎麼跟你們說。我就拿昨天晚上的一個現場解析給你們說吧。
我們的對話一如往常,非常簡單的幾個字眼,就是一直在重複:
“盛蘊,睡覺了!關上燈!”
“嗯,啊,嗯啊,不要……要……啊……不要……不要……”
“盛蘊,我不要……了……”
“再說一遍。”
“我……我……要……”
你們不要說我‘賤人就是矯情’,因為我知道教訓,我經過無數夜晚總結出來的血淚教訓:如果我堅持說不要,那後麵還有無數次等著我,他會把我做到說‘要’為止,但是如果我說‘要’,那他隻做一次就會放過我了。
你們說,你們要是我會選哪一個?
我這麼身強力壯、放蕩不羈的人都被做到這個求饒的份上,我真的不是矯情,我是真的盡力了。
我因為有這麼一個禍國殃民的alpha,我就從此不早朝了,每天早上等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天光大亮了,我躺在床上迷糊一會兒才爬起來,反正現在也遲到了,不著急了。
我捶著我的老腰去洗漱,等洗漱完,到客廳裏就往餐桌上坐,沒辦法,我餓的前胸貼後背了,你們以為君王不早朝很好嘛?他也餓啊。
盛蘊已經把飯菜端上桌了:“慢點兒吃。”
我一邊喝粥一邊問他:“小瑾送到學校了嗎?”
他嗯了聲,在旁邊給我剝雞蛋。
看在他這麼賢惠的份上,我原諒他了,於是我的每天晚上就會再重複上麵的過程,我有時候都分不清我是發情期還是他是發情期了。
總之我過上了一夜七次郎的生活,我非常喜歡這樣的生活,我說的是真的,因為我有次被我自己笑醒了。我的夢裏再也沒有出現那個模糊不清的人,取而代之的是盛蘊清晰的臉了,我所有的春夢都有了主人。
我的床上生活非常滋潤,我的婚禮籌辦也進行的非常……順當。
真的,太順當了,順當的我自己都不知道。
盛蘊就是在某一天的辦公桌上跟我說了一句話:“我們的婚期定在五月一號,在這之前你抽個時間跟我見下爸媽,然後領著我見見爸。”
他前後說的兩個父母都讓我有點兒震驚,我爸的好說,什麼時候去見都可以,但是前麵的爸媽,我咳了聲:“你爸媽願意見我了?”
他看了我一眼:“我媽上次找你了,你去買蛋糕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