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第 171 章(2 / 3)

我翻開了這本詩集,一下就到了一個有批注的地方,是那首最著名的《魚與飛鳥》,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首詩非常出名,所以這本書的主人經常翻開這裏,以至於我一下就翻到這裏了。

《魚與飛鳥》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是魚與飛鳥的距離。

這首詩被後世的人傳頌修改很多遍,有很多的版本。盛蘊就在這短短的兩行詩下寫上了其中的一個版本: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就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明明知道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想念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上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想念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上

而是用自己冷漠心去對愛你的人掘了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

……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進行一場沒有結果的愛

而是勇敢地說出了愛卻被告之“我不愛你” 然後你轉身與另一個人親密地離去

……

我一行行的看下來,這是盛蘊寫的,我認識他的筆跡,他的字非常好看,一筆一劃甚至比原版的字體都要優美,這麼長的詩,他寫的一字不差,不知道寫了多久,我都不知道他是以什麼樣的心情寫下這首詩的,他在我的印象裏是那種冷靜到冷漠的人,可沒有想到他也曾經有過這樣寂寞悲傷的時候。

我不知道是這首悲傷的情詩詩讓人產生共鳴,還是盛蘊難得的悲情,我隻覺得胸口沉悶,我想起上次在西藏時他跟我說過的那句話:謝沉安,你能別活在我心裏,日日夜夜折磨我嗎?

我抱著這本詩集好一會兒,等心底的悶痛好些了,才給他放回了原位置,盛蘊進來的時候,我已經捧著一本編程書在看了,他看我的眼神都有點兒意外:“你怎麼看這個了?”

我也不知道他書架上還能有編程的書啊,他當年學的也不是這個啊,我也意外啊,我咳了聲:“我隨便看看。”

我把編程書放下了,跟他道:“小瑾睡了嗎?”

他點了下頭,向我走來,要把我從地上拉起來了:“別坐地上,有凳子你不坐。”

地毯鋪的挺厚實的,所以我最喜歡坐地上,感覺腳踏實地,無限寬廣。

他拉不起我來,隻好陪著我坐地上,跟我囑咐道:“我不再家的時候,你要按時睡覺,好好吃飯知道嗎?我已經跟周姨說了,讓她這兩天都給你做飯。”

他明天要去出差,去參加一個畫家協會,順便約見畫商,不帶我,帶著的是他的精英助理。所以我要無理取鬧:“我也要跟你去出差。”

雖然我知道這不可能,因為他就去出差一天,而家裏還要小瑾,但是我就是舍不得,我現在就跟一塊狗皮膏藥一樣。恨不得縮的很小,讓他裝進口袋裏,走到哪兒都能帶著我。

現在我就是,我靠在他懷裏,胡亂的翻著書。

他怕我亂動,手攬著我,這會兒聽見我的話笑了下:“我就去一天,那兒好吃的我都會給你帶回的。”

我就是吃貨嗎?我哼了聲道:“帶回來的不好吃,我要去現吃!”

他手在我腰間摸了幾下,不答應我,還亂摸我,我不樂意了:“你到底帶不帶我去!”

他手在我肚子上停駐了:“下一次帶你去,這次太遠了,坐飛機你會暈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