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妖要搶未婚夫(十七)(1 / 3)

仔細的將身上洗幹淨後,之沐江剛嚴嚴實實的穿好浴袍,就想到自己身後被抓的火辣辣的傷,心頭一動,他將帶子鬆開了些許,微微寬鬆領口,又將後麵拉開了些。

頭發就沒怎麼在意的,擦得差不多就好。

說起來這頭發這樣長,處理起來是真的麻煩。

“沐江,洗好了?”泊絡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轉身看去,男子一頭濕漉漉的長發披散著,衣袍寬鬆的係著,可以看到領口敞開處露出的昨晚留下的痕跡。

泊絡手指緊縮,他強自鎮定的上前,給對方稍稍攏了攏,“我幫你弄幹頭發。”說著,他用雙手附著於對方的後腦上,內力湧動,沒一會兒頭發便全幹了。

幹了後的頭發,順滑柔軟,泊絡不自覺的摸了摸,隨即又克製的收回了手。

低頭瞥了眼自己被拉好的衣襟,之沐江暗自歎氣,他道:“你有藥嗎?擦傷口的。”其實他自己身上就有藥。

“有。”泊絡條件反射道,他從身上摸了摸翻出一瓶藥膏,接著反應過來了,“你哪裏受傷了?”

“小傷,無礙的。”之沐江拿過他手裏的藥,冷淡道,“你背過身,我要上藥。”

泊絡見此也不好再問,乖乖的重新坐回凳子上。

剛穿好的衣袍很寬鬆,之沐江輕輕一扯就順著肩滑了下來,他裏麵就穿了一條裏褲,現在天氣冷了,洗完澡的熱氣也散了些許,衣服一落就感到了些許冷意。

他兩指並攏抹了些藥膏,往背後還痛著的地方探去,但這樣一來的確擦的費力,而且泊絡真的抓的很深。

就算這藥膏不刺激,之沐江還是覺得疼。

“唔。”泊絡安安穩穩的坐著呢,身後突然傳來一道輕微的痛呼,聲音低到幾不可聞,可他還是立馬反應過來了,忙轉頭看去。

入目便是一大片白皙的脊背,上麵有數道還泛著紅的劃痕,在白色之中顯得觸目驚心。

“你轉頭做什麼!”之沐江費力的想要抹藥,餘光瞥見轉過頭來的泊絡,懊惱道。

“我聽到你聲音,好像很痛”泊絡不知怎麼的,竟覺得心跳快了幾分,他也沒再轉回去,而是道:“我幫你吧,你這樣不好弄。”

他一邊說著,還不等之沐江回應就三兩步到了對方跟前。

之沐江是側著身坐在床沿擦藥的,泊絡便順勢坐在他露出脊背的那側,“藥給我。”他看著身前皮膚上一片毫無章法的血痕說道。

之沐江沒說話,也沒抵觸,默默把藥遞了過去。

泊絡不像之沐江那樣抹一層藥到指上,他直接挖了一大塊出來,厚厚的敷在那些血痕上,平時他自己擦藥都是沒輕沒重的,現在卻是不自覺的卸了力道,輕柔的將藥膏抹開。

“你那塗太薄了,不行,還得厚敷,這藥沒那麼珍貴,多用點沒事。”泊絡道,之沐江沒有回他的話,等他細細的擦了會兒,覺得兩人這樣悶著不說話太怪了,隻好又道了一句,“你這傷哪裏受的。”

這次之沐江開口了,“昨晚。”

泊絡愣了愣,突然想到自己今天洗浴時,指甲縫裏隱隱的血絲,他當時也沒當回事,畢竟不痛,但是現在看來

“抱歉。”他歉疚道。

“無礙。”

兩人又陷入的沉默,直到藥抹好後,泊絡想到隔間的鈴丁丁和宋鳴,現在已經有一會兒了,不知道審的怎麼樣了。

“我有點事,先出去看看,你穿個衣服,待會兒我陪你下去吃點。”他離開前囑咐道。

“嗯。”之沐江輕輕應下。等泊絡離開後,他慢條斯理的給自己套上了衣服。

擦藥這事,果然還是別人幫忙的方便。他一掃剛才冷淡的神色,嘴角勾起與往常那般溫柔的笑意。

泊絡去的時間有點長,回來的時候神色有些疲憊,不過見到之沐江後倒是好了許多,“我剛才叫了小二把房裏的水桶拿走,還吩咐了些吃食送進來,還是在這裏用膳罷,有些事情我想跟你說。”

他話落後,斟酌了下道:“你昨晚把鈴丁丁和邱鏡笙關在了隔壁,我今天就讓宋鳴去審了,鈴丁丁肚子裏的孩子的確是邱鏡笙的。”他說這話的時候很平靜,遠沒有昨天的失態。

也不知是心裏早就明白,不過一直沒得到對方的親口承認還是別的什麼原因,總之他已經沒了那種灼痛的感覺,反倒有種塵埃落定的輕鬆。

“本來她不鬆口的,就算證據都擺出來了,她還是沒鬆口,還是宋鳴使了些手段給她逼出來的。”宋鳴可不像泊絡,不忍心對鈴丁丁下手,但是既然泊絡吩咐了不要用過激的手段,他還是克製了些,用了點別的小手段。

“但是關於我父親玉佩的事就問不出來更多了。”想即此,泊絡心裏越發覺得可疑,但關於這個鈴丁丁卻是怎麼都說不知道。

宋鳴都驚訝了,他怎麼不知道鈴丁丁性格還這麼硬。

其實鈴丁丁心裏也苦,孩子的事是已經藏不住了,但是關於泊絡父親的死卻是怎麼都不能說的,她要是不說,泊絡還不一定拿她怎麼樣,但她要是說了,她父親一定會殺了她的,她不想死!

“邱鏡笙也弄醒了,暫時也沒問出些什麼。”鈴丁丁他是看在往日情分還有對方後麵的應靈宗,所以沒下死手,而邱鏡笙也是一樣的,天鏡山莊的勢力可不小,而對方也不是什麼庶子而是少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