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乖,要叫主人(二十七)(1 / 3)

示弱從來不是真正弱小, 是偽裝,在沒有強大之前最好的偽裝。

看著女人逐漸恐懼的神情,之沐江依然笑得溫柔, 他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瀚泯, 乖,回來。”說完一句就直接掛了手機, 他看著女人道:“媽, 瀚泯, 最聽我的話了。”

這一句話直接戳中了女人的心窩, 她掙紮道:“你小時侯不是說最喜歡媽媽也喜歡弟弟嗎?”

“當然。”之沐江點了點頭, 看著女人微微放鬆的神情, “要是你們聽話的話。但是媽今天顯然不夠聽話。”他眯了眯眼。

“那你想幹什麼,你爸還沒死呢。”女人咽了口唾沫, 瞪大了眼睛。

“爸?”之沐江像是真的思考了一下, 隨後皺眉道:“爸最近沉迷賭博,把公司的股份全賣了,現在沒有股份的爸還有什麼用呢?”

他看著女人微笑道:“他沒用了, 爸用了前半生經營一個公司送給我,真是太幸苦他了。”

女人愣愣的看著之沐江。她知道的, 之恒川雖然喜歡抽煙喝酒,但心裏也門清, 像賭博這種東西是不可能會沾染的,所以隻可能是

“他是你爸”你怎麼敢。

“我知道的,爸年紀大了,有什麼喜歡的東西我這個做兒子的,當然要滿足他了。”之沐江一邊說著一邊看向門口。

隻見, 之瀚泯紅著眼推門進來,顯然是剛哭過。

真是聽話,一個電話就回來了。之沐江朝著對方勾了勾手,像是對狗兒一樣。

之瀚泯走到了他的身邊。

之沐江將人拉過來,像往常一樣揉了揉對方的腦袋,“瀚泯,以前的事都過去了,隻要你對哥哥像以前一樣,哥哥還是寵你的,好不好?”

雖然他用著反問的語氣,但之瀚泯知道,隻要他鬧了,他就會被拋棄,各種意義上的。

他忍不住又掉了眼淚,哭著應了下來,“好。”

“以後要好好跟木小姐過日子,人家要是開心了,你就會好過一點的,懂了嗎?”之沐江道。

“懂了。”

真是,風水輪流轉。女人深深的彎下了腰,將臉埋入了手中。

這時,之沐江突然道:“正好,我

還有一件事,媽,前幾天我幫你看中了一個男人,他是我們合作公司的大股東,今年78了,想要個女人了,你看怎麼樣?”

“你瘋了!我名義上還是你媽!之恒川的妻子!而且之恒川不會同意的!”女人大吼道,眼中是深深的恐慌。

“不,爸同意了。”之沐江緩緩道:“媽早年的時候幫人帶過du品吧。”

陡然提起舊事,女人僵住了。

“要是媽不喜歡那位股東,那也許媽更喜歡監獄?”

“你不能這樣對我!”女人嘶吼。

之沐江哼笑一聲,他拍了拍之瀚泯的臉,在對方祈求的視線下道,“媽到時,記得簽放棄財產的證明哦。”

“哥!不要,求求你”之瀚泯終於忍不住開口了,“我乖乖聽話,我好好照顧木晚晚,你放過媽好不好,我知道媽對不起你,我幫媽還好不好,你要是不想看見她,我把她帶走,不礙你的眼。”

“對對,之沐江,我們就當今天什麼也沒發生過,好不好。”女人後悔了,她心疼之瀚泯不錯,但她也不想去牢裏!不想嫁給一個老男人!

“媽以為是我故意的嗎?”之沐江有些詫異,隨後抿唇笑了笑,“不是的,我早就決定把您嫁給他了,畢竟人家股東都看上你了,媽都四十多了還是魅力四射啊。”

“不行!你不能!”

最後,女人還是到了那股東的手裏,對方有個秘密,他有xing/虐癖。

木小姐和那股東,在選人方麵之沐江是斟酌過的,確保這兩人不會真的被那母子討好,然後被用來對付他。

他這麼想果然沒錯,女人到了股東手裏後看起來是認命了,乖乖的討好,想著等對方愛上自己後再去收拾之沐江那個小畜生,結果這股東真的油鹽不進。

沒了那方麵的能力還不安分,每天都在虐待她,偏偏給的醫療條件又極好,長久的日子下來可以說是生不如死。

至於之瀚泯,有時候會鬧,但大部分都是安安靜靜的,很少會從木晚晚那邊過來,偶爾過來也是被欺負的慘了。

之沐江就像之前的事沒發生過一樣,他回來就給他開門,還會溫聲細語的安慰他。

“哥,你還是我的哥哥對嗎?”

之瀚泯哭著道,因為上次的刺激,他現在已經有意識的去找回自己以前的記憶,配合藥物和自己的執念,現在有些東西已經回想起來了。

那些記憶,讓他膽寒,他為什麼要對哥哥做這樣的事情,所以,哥哥不喜歡他也是應該的吧。

“傻瀚泯。”之沐江歎息一聲,“我當然是你的哥哥。”

之瀚泯不停的抽噎,他顫顫微微的從兜裏拿出一樣東西,“哥,這是你要的合同,我拜托林小姐簽來了。”

“做的不錯。”之沐江捏了捏他的臉,“你要是一直乖乖的,哥可以想想辦法讓你回來。”

“真,真的嗎?”之瀚泯小心翼翼道,雖然木晚晚在物質上對他不錯,但是發起瘋來他真的很怕會被對方誤傷。“

“對,不過你要聽話,不要跟哥哥鬧,知道嗎?”

“好。”

一切到這裏嘎然而止,之沐江站在空曠曠的地上,周圍是一片漆黑,冷意依然不減,他看到一條光線從旁邊射出,他走了過去。

眼前一亮,是一場酒會,觥籌交錯,人影穿梭。

一個頂著肚腩的男人,站在他的麵前,“喝下這酒,我們的生意就有的談了。”他笑嘻嘻道。

之沐江也回以微笑,喝了酒,再過片刻後,意料之中的燥熱席卷全身,他卻麵不改色。

男人似乎很奇怪,也很焦急,他不死心的又說了會兒,見對方依然正常後,便不悅了,匆匆說兩句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