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霖衫的確出現了症狀, 雖然很複雜但國王卻沒屈服,愣是花費了大量的金錢時間和資源讓醫師們治好了。
而此時的赤木已經帶著擴了好幾萬的獸人攻打荒領邊境,經過幾天幾夜的血戰, 荒領cha上了獸人的旗子。
同時,幾個人被抓到了赤木的麵前, 是普梅靜和宗輕,本來還有個韓成峰, 不過對方的能力強悍, 逃脫了。
“赤木, 真的是你。”哪怕聽普梅靜說了, 但真的看到了赤木, 宗輕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其實這次宗輕和韓成峰出現在這裏, 都是普梅靜遊說的,跟他們說了看到叛軍首領是赤木的事, 他們才跟著來到了邊境。
結果剛來恰好和獸人們交戰了, 而獸人們還贏了,不過他們對人類的處理都是關在一個地方沒做別的。
會被帶到赤木麵前,還是普梅靜曝了身份, 表示一定要見對方,他們兩人才會被帶過來。
“赤木, 我們想見沐江。”普梅靜直接道,也許是曾經接觸過的關係, 他們並不怕赤木。
赤木沉默了一下,“不可能。”
“為什麼!”普梅靜激動道:“我上次看見了,在城牆上,你給他帶著腳銬!為什麼要這麼做,沐江哪裏對不起你!就是你離開以後他也很想你!”
帶腳銬, 那是給囚犯的待遇,在外麵都帶著,普梅靜不敢想之沐江在內裏還受著什麼委屈。
“赤木,你們是發生了什麼嗎?當時你走的時候,沐江的確是好幾天沒吃好睡好。”宗輕沒有像普梅靜那樣激進,隻是盡量平靜道,瞬間幫之沐江打打感情牌。
“阿木,怎麼了?”聽到響動的之沐江從旁邊的房間裏走了出來。
他們現在是住在已經占領的城裏的一個房子。
一眼看到被繩索綁著,押著的宗輕和普梅靜,之沐江頓了下,隨後走上前,坐到了赤木懷裏。
赤木自然的將人抱住。
“沐江!”普梅靜見到之沐江連忙呼道,她看了眼對方上下似乎沒什麼傷後不禁鬆了口氣。
“公主,宗輕,你們怎麼會在這兒。“
普梅靜有些尷尬的低下頭,不好意思道:“我們是想來找你的。”結果沒
想到被抓了。
之沐江看了他們一眼,縮在赤木懷裏道:“阿木,不如放他們走吧。”其實,普梅靜和宗輕的地位都不低。
一個是國都的馴獸師還有一個更別說了,是公主,要是拿去跟國都的人扯皮,又能得來不少好東西,怎麼可能輕易把人放了。
旁邊押著普梅靜的獸人,早就看普梅靜對赤木這麼不敬已經很不痛快了,聞言就急了,連忙道:“首領,這人可不能放,她可是公主!”
現在哪個獸人還不知道,首領對自己身邊的這個人類真的是捧在心尖了,除了喜歡給對方帶腳銬,別的沒一點苛待,幾乎是百依百順。
之沐江不說話,隻是看向赤木。
“好,放他們一次。”赤木道。
“首領!”底下的兩個獸人都急了。
赤木隻是掃了他們一眼,兩獸人頓時安靜了下來,“把人丟到城外,放了。”
下麵的普梅靜這下終於看清局勢了,好家夥,別說是想讓赤木把之沐江放了,就是把她和宗輕放了,那還是看在之沐江的麵子上的。
最後兩人被毫不留情的丟出了城外。
“阿木真好。”之沐江抬頭輕輕舔了舔赤木的喉結。
“這樣的次數不能多。”赤木抿了抿唇,要是多了,現在還沒穩定的獸人們就要鬧騰了,獸人本就比人的野性重,難管理,要是一個種類的還好,不同的種類就難了。
“嗯,我知道的。”之沐江眯了眯眼,咬了下。
赤木呼吸粗重了幾分,抱著人往裏麵去了。
“所以說,本來在考核裏之沐江應該殺了自己的獸人的,結果沒殺死?”國王看著站在自己前方的維理,聲音冰冷。
“是。”維理滿頭汗的應了下來。
“看來我給你們優待,讓你們優先往研究院輸送人才還是太高看你們了,竟然連一個獸人死沒死都沒查出來。”國王點著扶手,緩緩道。
“陛下恕罪。”維理連忙跪了下來。
“行了,現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之朔擇什麼時候到。”
“明天就能。”維理恭敬道。
“他的兒子被抓了,他也該為國都效點力。”
這時,門口傳來了通報。
一個男人低頭快步進來,對著國王躬了身後連忙
道:“陛下,五公主不見了。”
普霖衫從病榻中醒來,雙眼有著片刻的無神,許久後才慢慢坐了起來,自從被救回來後,他的身體狀況直線下降,已經有數不盡的醫師來為他調過了。
他倒是想自己檢查一下自己的狀況,奈何體力不允許,每天就是吃飯動一下都異常疲憊。
他甚至時常萌生一種自己要廢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