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說出口的真相, 磊赫突然止住了,他道:“想知道?不告訴你。”
之沐江:嗬。
雖然之沐江早已猜到了,也都配合著磊赫演, 但對對方屢次想要戲耍他的行為感到很是不滿。
不過就算心裏想著什麼, 之沐江麵上也不可能表現出來, 他隻是不屑道:“不說便算了。”
“你總得給我些好處吧。”
“不可能。”之沐江輕哼一聲, “你可是說了的,今天我陪了你,那件事情可就要幫我瞞好了。”
“這就不一定了。”
“你要反悔?”之沐江咬呀,“你這人怎麼言而無信。”
如願以償的見到了之沐江生氣的模樣, 磊赫好心情的笑道:“開個玩笑,不過”他突然湊近,低聲道:“小雙兒, 你知不知自己生氣的時候真的很可愛。”
之沐江頓住了, 臉色突然暈紅, 私底下手卻是緊緊的抓著衣角。
嘖,感覺聽多了有點反胃。
“登徒子,滿口胡言亂言。”心裏想是一回事, 麵上表現是一回事,之沐江偏過頭, 像是不好意思看對方一般,別扭道。
這時,門開了。
樓中的幾道精品菜擺了上來。
磊赫一改剛才不著調的模樣,端正了姿勢道:“先用飯吧,這裏的東西味道很是不錯。”
見此,之沐江也拿起了筷子。
與此同時,扶青和那邊的狀況就沒有那麼好了, 他直接帶著小翠張貴小蓉這三個下人去鬧了一通左相府。
“哼,溫夫郎未免太不將我放在眼裏!”扶青和重重的擱下茶杯,‘砰’的一聲,撞得整個桌子都抖了抖。
“魏鎮侯此話何意。”在扶青和右前方坐於中間位置的男子緩緩道,麵對扶青和的毛躁,他不急不緩的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姿態優雅,神情和煦。
這正是溫明聆,左相的正室溫夫郎,曾經享譽京城,堪稱第一美人,如今就算是三十好幾了也像是被冰封住了容貌,半點不見衰老,一如當初美豔無雙。
據說左相廢了好些功夫才抱得美人歸,那之後更是寵愛至極,家中得小妾幾乎都沒再添過。
“你好好問問你這三個下人,趁著我外出,明裏暗
裏得欺負我夫郎,要是沒有你得授意,他們哪敢這麼做!虧眾人還說你是個好夫郎,沒想到心腸這樣歹毒。”扶青和毫不避諱得直言。
要是擱旁人身上定然不會跟左相府直接作對,多少會有些嘴上功夫,最後許就和解了,而扶青和卻是沒有半點迂回,看起來莽撞又犀利。
“魏鎮侯此言差矣,我夫郎日日為府邸操勞,本就勞累,在此之上還過繼了之沐江,讓之沐江好吃好喝不說,還入了嫡係,你說的這些有失偏頗。”左相見扶青和沒有半點分寸,皺眉反駁道。
“他之前在你們府裏過的什麼日子,我可管不著,我隻知道你們塞進將軍府的人趁著我不在欺負他了,這難不成還與你們無關?
你們可莫要跟我打腔,說什麼送進我府裏就是我府的人,得讓我管著,我不耐煩跟你們扯,誰能想到你們左相府,我夫郎的娘家送來的陪嫁下人是這樣的貨色!
要是你們用半點心都不至於此!”扶青和冷哼一聲,一點麵子都不給的直言道。
“既然侯爺一定要說他們欺負了沐兒,不如擺出證據來。”溫明聆似乎也有了幾分不悅,冷聲道。
“證據?我在這些下人房裏搜出了我夫郎的嫁妝,還有他房裏的泔水殘渣,還有將軍府裏見著我夫郎半夜找食的下人,這些算不算?”
“那若照魏鎮侯這般說,豈不是想栽贓就栽贓?”溫明聆道。
“哼,我來左相府不為別的,隻是為了給我家夫郎說個理,也為了把這三個下人丟還給你們,這樣肮髒的東西,我的府裏可裝不下。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撒謊栽贓?
現如今還是我給你們臉麵,將人帶過來給你們,否則我便直接將這三個下人發賣了,你們又能如何?”扶青和囂張至極。
“夠了!扶青和!你未免太不知禮數!你父親就是這麼教你的!”左相之奉盛忍無可忍道,自從他坐上了左相的位置,還沒多少人敢在他麵前這樣猖狂。
更沒見過扶青和這樣沒規矩沒禮數的晚輩!
“禮數?”麵對盛怒的之奉盛,扶青和眉頭也沒動,“我來時可是與你們好好說道的,而你們是怎麼做的?不是說我騙人就是說我栽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