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充斥著克勞德發泄時打鬥的聲音,初春時剛得到生命的花葉轉眼凋零滿地。淩亂的草地如同被維京人洗劫過一般,等到克勞德怒氣消散了些後,托密勒才從密密疊疊的灌木叢後走出來。
今天的托密勒與以往相同,黑色的麻布衣樸素但配合托密勒深邃的眼核讓他更加神秘,他就是穿上乞丐的一服去參加帝國最高級的晚宴都會有數不勝數的人上去恭迎。
“少爺,生氣是沒有用的。我和族長的手下已經討論了接下來的行動,您可以安心的準備東邊戰場的事宜了。”
托密勒站穩身體,如同毅力在風雪中的牆壁,他淡淡的說道:“那我過了今晚就回康繼思城,帝都的人太閑了,在康繼思城,沒有人會成天找事。大家都在對付該死的猶大利亞人。”克勞德對托密勒很是放心,沒有詢問帝都平民遊行的事情。反正以他的腦子也想不出方法。
“您要帶著手下回去還是自己去坐車回去?”托密勒彎腰恭敬的問道。
“那些士兵就留下來吧,你讓家族的司機準備一下,明早出發。”
托密勒:“是,少爺。”
托密勒離開花園到達自己的房間,取出信紙和信封端坐在桌子前寫著。
信寫得很快,寫完後托密勒將門口的女仆叫了進來。
女仆容貌普通,在府邸中眾多女仆中平凡無奇。很顯然這個女仆也是托密勒的心腹。平凡的人才能隱瞞別人,如果托密勒帶來的是傾國傾城的女人,絕對無法完成任務。
女仆走出去之後,托密勒雙手攬住腦袋躺著搖椅上,時間已經到了下午,與其他家族主事者約定的商討接下來事宜時間到了。
昨天的會議並沒有得到建設性的意見,隻能今天繼續商討。
……
法比烏斯家駐地的會議室已經到了四個主事者,每個人看起來都上了年紀,最年輕的恐怕也有一百二十歲左右。
白發蒼蒼的老者看到托密勒的身影,張開幹裂的嘴唇緩緩說道:“托密勒,你輔佐少爺多日,感覺他有沒有長進。”
托密勒右手扣在胸口,恭恭敬敬的說道:“易米義長老,少爺近來有些長進,不會再像之前隻會依托別人。”
托密勒的話當然是敷衍用的,法比烏斯家族越積弱,托密勒越是開心,把克勞德培養成一個廢物也是托密勒的計劃之一。
會議室的窗戶為了避免消息泄露而關著,外麵的侍衛也被派到外圍。
屋內隻有一盞油燈擺在巨大的桌子上,四個人待在昏暗寬闊的房間裏顯得各位寂寥。
房間黑暗,看不清托密勒的表情,那個長老對托密勒的回答很滿意,說道:“等法比烏斯家在帝國坐穩後,我們回歸給你最大的獎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