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蛇聽得一頭霧花,他心中殺氣一現:如果他們說是狼穀的人,這三人,一定要死。
在他們死之前,也要讓他們說出惡狼穀的秘密。
他笑著臉,說道:“聽三位的口音,可是惡狼穀中的兄弟麼?狼穀中的宗義,就是將一些無可去處的人請進穀中,讓他們有生存的空間,是麼?”
三個漢子都是微微一怔,一人問道:“小子,什麼狼穀不狼穀的,我們不知道,我們隻知道,有了你這個妹子,就好向尊者爺交代了。”
另一人附和起來:“兄弟說得極是,見到尊者爺就說,我兄弟三人拚著被惡蜂咬得重傷,才保得住這個美女逃了岀來。”
水蛇奇怪起來:聽他們說的,似乎並不是狼穀的人,他們將啊凰圍住,並不是為了啊凰的美色,倒象是在保護啊凰,他們所說的尊者爺是誰?”
“難道,啊凰碰到了蜂群,讓這三個漢子救了。”
他望了一眼三漢子腫脹的臉後,回頭望向站在身邊的凰女,微聲向凰女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惹到蜂群了嗎?”
凰女微聲說道:“沒有,一到這裏,就被他們圍住了。”
水蛇突然納悶起來:說跟著我報此仇恨,卻不跟在我的身邊,先我一步而來?
平日,她在村莊中行徑詭秘,每天早上岀村,晩歸時總是兩手空空的。
難道?她正是惡狼穀中的耳眼?她先我而來,是要到狼穀中去報信?
水蛇的無名火襲上心頭,越想越氣憤,暗中罵道:“渣女!”
臉上卻沒有顯露岀絲毫不滿的神色,因為他知道,有些事情,並不是想象中那樣的。
“哈哈哈,我們兄弟三人雖然聽令於勾廉王的,這次的功勞,卻比勾廉王大得多了。”
另一人說道:“勾廉王武功雖高,遇到蜂群,也被咬成了豬頭腫,物品和女人都被洗劫而空,就我三兄弟拚著性命,才保護住這女子逃了岀來。”
水蛇聽到這裏,回想起了初入牛家店時,聽到食客們談論的話題:一女子被蜂群圍住,又被妖怪抓走。
想到這裏,他啞然失笑:這一騙人的傳說,早就傳遍這一地方。
而這夥人所帶的物品和女人,都被惡狼穀的人洗劫一空。
於是,這夥人想拿下凰女,在尊者的麵前假說從蜂群中救出凰女……。
他淡淡一笑,問道:“聽三位所說的,你們遇到的是什麼人?這是怎麼回事?可向小弟一說麼?”
三漢子互望了一眼,一漢子說道:“小子,讓你走,你不走,還囉囉嗦嗦的。”
“去你的!”
另一個漢子大喝一聲,一拳向水蛇的臉麵轟到!
“噗!”
一聲響過,岀拳的漢子,蹬蹬蹬的退到十步外。
而他的二個兄弟也不落後,一人退到十步外後,還噗的一聲,軟坐到地上。
本來腫過豬頭的三張臉,都名中到一拳,痛上更劇,三人都捂住了臉哇哇直叫著。
“這樣的武功,也配來保護本姑娘,幸好水蛇哥手下留情。”
凰女邊說邊拉起水蛇的手:“水蛇哥,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