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姬說到這裏,忍不住的笑岀聲來:“他們昨天還說道,還說,嘻嘻嘻……。”
見到織姬沒有說出三兄弟又說些什麼,卻嘻嘻嘻的笑著,牛郎性情忠厚,在他還沒有成立家庭之時,他也曾經說過兄弟如手足這句話,這時聽到織姬說這句話三兄弟說反了,他並不認同三兄弟這句話有什麼不對,但夫妻如衣服,破了可以換這一句,牛郎害怕得罪了眼前這個美如仙女的老婆,這句他卻真的覺得不對勁。
“娘子的意思,是?”
織姬望了望牛郎,說道:“其實,這句話應該是這麼說的,兄弟如衣服,夫妻如手足,衣服破了,可以換,也可以補,手足斷了,難以續。”
牛郎聽到織姬所說的話,與眾大有不同,他呆呆的想著,就是想不出話中的原由,他向往的說道:“可是?可是?每個人都是說,夫妻如衣服,兄弟才是手足,娘子為何要說反呢?”
織姬解釋的說道:“兄弟分了家,就不是自家人了,就象如朋友一般,如果兄弟分裂了,可以不要,就象衣服,破舊了,可補也可換掉,”
“可是!夫妻卻是自家人,是心愛的人,可不能分離的,尤似身上的手和足,如果殘缺了,就難以再續了,”
牛郎聽了,頓覺得織姬說的話很是在理,他就是還覺得這道理好似不夠完美似的,他想了想,卻想不出是哪兒不完整了,
織姬已經看出牛郎的心思,她接著說道:“你呆什麼啊,待我教你吧,兄弟一同在外拚博時,麵對的是工友或敵人,故兄弟即是手足了,如果在家庭的方麵,那麼,夫妻才是真正的手足了啊。”
牛郎頓時煥然大悟,他大為歡喜,忙說道:“不錯,就是娘子的才學高人一等,不論在外幹活還是在家方麵,都是為了家庭,故夫妻比兄弟更為重要些。”
最後,夫妻兩人高高興興,相依相偎,邊說邊笑的走進了屋中。
第二天一早,三兄弟又怒氣衝衝的來到牛郎家圍欄外,大罵著牛郎夫婦是騙子,一定要向牛郎夫婦討個說法。
夥計當然又前來詢問,這次米誦平大聲的喝道:“誰得罪我們三兄弟,想拿我們三兄弟開心的,我們三兄弟定有苦讓他吃。”
米眼明更凶,他大聲說道:“不錯,牛郎夫婦讓我三兄弟吃苦頭,我們定要讓你們這家人吃牛屎。”
見到夥計來到麵前,米誦平越想越怒,舉掌就向著夥計的頭頂拍落,夥計頓時嚇得一動不動的低著頭。
還沒有拍到夥計的頭時,就好象拍到了一匹軟綿綿的無形力量,一股柔柔的反彈力,將他彈得搖搖晃晃的站立不定,拍出的手掌急忙變成了扶在圍欄上。
他感覺到奇怪,見到夥計驚魂才定,他呆呆的望著夥計的頭頂,暗暗吃驚:“他沒有受傷,說明手掌沒拍到他的頭麵?手掌為何象拍到他的頭麵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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