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傑幾乎要被江小小逗笑，模糊的笑意浮上眼底。
俯身而下的高大肩膀，幾乎要吞沒江小小整個身軀。
江小小呼吸急促，感覺喘不過來氣。
…………
江小小無法止住奪眶而出的淚水。
盡管顧傑他已經盡可能溫柔，但她的身體不能輕易接受他。
意想不到的痛楚，挑戰她已經繃成一根繩子的敏感神經。
唯一讓江小小能忍受的原因是驚喜。
不可思議的成功，讓她痛哭。
原來一切的一切不是她的錯。
原來曾經的那些在她心頭的陰霾不是她的問題。
誰能知道她的身體正和所愛的男人做最親密的接觸。
明明是痛苦的一個過程，可她的身體卻逐漸感覺到一股奇異的暖意。
心和心緊緊靠在一起的融合。
…………
在清晨的靜謐中，江小小被一縷調皮的晨光喚醒。
眨眨眼，看到親密的擁抱她的那雙結實臂膀，熟睡的男人在睡夢中依然滿足的微笑。
強壯的身體緊緊和她倚靠在一起，似乎像昨晚一樣親密。
江小小霍然領悟親密有許多麵。
不僅僅是悠閑的相處，一起做很多事，也包括她意想不到的身體的一部分。
這才是夫妻吧！
顧傑沒睜開眼睛，就舒服的歎氣，手臂用力收緊。
引來江小小的掙紮。
“顧同誌，早安！”
一個鋪天蓋地的親吻，讓江小小嗚咽。
“顧傑！”
“早安，顧太太！很高興你用這種方式叫我起床。”
顧傑雙眸爍爍發光的望著江小小發紅腫脹的嘴唇，嘴角噙著得意的笑容。
這是他的妻。
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會陪伴他一生的女人。
“該起床了！今天我還有一大堆事情，工人們今天該去廠裏，沒看到我估計會天下大亂。”
江小小推開還在不依不饒的鬧她的顧傑，溫和堅定的拒絕某隻大喵的爪子。
“顧同誌，真的不能鬧下去。”
顧傑哀歎著鬆開江小小，一麵慢吞吞地穿衣服，一麵表情愉悅地注視江小小輕快地刷幾下頭發。
那一頭黑亮的頭發迅速恢複成原有的秩序。
絲滑光亮，幾下就紮成一條馬尾。
江小小纖柔的軀體優雅地扭動彎曲，套上那一身略微有些皺巴巴的衣服，眼神裏充滿無奈的惆悵。
那些細微的小表情牢牢地吸引他的目光。
他想起昨晚兩個人在一起的感覺，頓時起了某些反應。
哎！
不止江小小拒絕，他也很抗拒。
現在不能！
他現在不能亂來，她會承受不了。
昨天她就哭了，每滴眼淚都燒灼他的心。
他可以等。
她放下梳子開始拍打枕頭。
顧傑主動走過去幫她整理床，當她拉開淩亂的被褥，準備整理床單的時候。
兩個人都看到床單上的汙跡。
江小小安靜了下來。
顧傑也看到了，不禁納悶懷疑這一切會讓江小小記得任何愉悅，或者那些血漬隻是提醒了她第一次的痛楚。
他彎下腰拉掉床單。
“我去洗床單！”
他說，不然他會擁她入懷安慰一番。
兩個人就別想下床。
江小小卻臉色微微羞赫地從他手裏把床單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