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追感覺身體在變大,他努力藏住。
然而豎在壁子上的一隻腳在變大,鞋子撐破了,擠出幾個巨大的腳趾頭。
“大了、大了,藏住,別把師公的房子撐破了。”師公叫。
秦子追藏住了腳。
手又在變大,,把師公擠到壁子邊。
總算全藏住了,秦子追一身衣服撐爛了。
秦子追記得那個女子變成巨人時,衣服是跟著變大的。
自己變大了,這身衣服還跟原來一樣大,人族的衣服沒有變大變小的功能。
來接秦子追出去的師姐帶了衣服來,秦子追換上,師公躺在屋壁子邊熟睡。這麼吵,吵不醒他,師公這一下藏了。
秦子追隨師姐出去。
洗完澡,頭發還沒幹,被師姐帶到醬衣女子的房裏。
在這麼尊貴的道場主麵前,秦子追是沒有座位的,隻能站著,頭發裏的水浸出來,在脖子上流。
“病治好了,你打算回人族還是留在七歸子道門?”女子問。
“留在這裏。”秦子追說。
有水從秦子追的額頭流下來,在眉毛處凝成一團水珠,然後從眉間經過眼窩流到嘴角。
一個女子,能在道門林立中稱尊,一定十分了得。
這種女子心態不一定正常,小心點不會壞事,自己還是個插班生,想留在這裏學兵道,非得她點個頭才作數。
師姐來讓秦子追出去時,秦子追才知道醬衣女子並沒看他,而是頭低著。
醬衣女子是刀子臉,頭發挽上去,顯得臉特長,所以頭低著也像臉是平著的。
出來就自在了。
師姐安排秦子追回房拿包裹,道場主沒同意自己留在七歸子道場,要打包走人了,不過話還得要說:
“師兄師姐們這麼大了,心裏有了人,誰都不敢說,讓人去問問,多好的事啊。心裏有,就對上了;心裏沒有,也不怕人笑話。”秦子追邊整理包裹邊說。
師姐覺得這話說心窩子裏了,自己心裏有人,不知道心裏的人心裏有沒有自己,隻能幹著急。
“是師太讓我領你去兵道。”師姐說。
這麼說道場主同意自己留在七歸子道場學習兵道,不過做媒的事就算了,隻是說說。
師姐把秦子追送到兵道,兵道的人把秦子追安排在師兄們的房子裏。
房子裏,七個師兄剛聽完兵道講解回來,正打算練道藏,見這個小黑球師弟變成大黑球回來了,手裏提著個包包。
七個人給師弟騰出一個床位。
師父一走,師兄們便圍過來,問:
“師弟,你是怎麼問的?怎麼會問錯人呢?”
“我問給我送道水的師姐,師姐又去問配道水的師姐,配道水的師姐換了人,結果問錯人了。”秦子追說。
“配道水的換了人?”
“換了,我不知曉,師姐也沒說。”
“這一下,大師兄、二師兄傷了心了。”七師兄小聲說。
“那麼多師姐,心裏還可以有人的。”秦子追小聲說。
“師弟,你沒問到二師兄心裏的那個人,二師兄放不下。”
“師兄,這事還得去問人?”
“當然得去,那人心裏有二師兄,這事就成了;心裏沒二師兄,也好放下。”
秦子追想,這事還得去問送道水的師姐,要不師兄們會怨怪死自己。
其實這事兒,成與不成,都招怨怪,是費力不討好、掉臉皮的事。
出了錯,再要問就難了。
一時糊塗,沒去找師父問兵道,招惹了這些悶相思的師兄們,惹來這些麻煩事。秦子追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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