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知道了,我去想辦法把陳會長給推掉吧。”
陳瀚元很無奈的說道。
說完之後,他很快出現在了陳江河的麵前,對陳江河開口說道:“陳會長,真是不巧啊,今天我藥膳餐廳的首席藥膳指導師周斯大師不在店裏,可能隻有改天和你這邊交流了,要不今天你就先在這裏吃午飯,先品嚐一下我們的藥膳如何?”
陳瀚元的話說得沒有絲毫的毛病。
陳江河聞言,露出了遺憾之色,而後他點了點頭。
不久之後,陳瀚元安排妥當,把一樣一樣精致的藥膳端到了陳江河的麵前來。
雖然這都是藥膳,但是藥味非常的淡,幾乎微不可聞,這也給來這裏吃飯的人一種舒適美味的感覺。
如果藥味比較重的地方,大家一聞那藥味就沒有食欲了,更談不上吃飯了。
“陳會長,你感覺這些菜如何?”
在陳江河吃飯的過程中,陳瀚元對著陳江河問道。
陳江河想想了想,開口說道:“這飯本身沒有問題,味道好,還開味,但是菜過補了,而且有些藥物之間人犯衝,犯衝之後,對人的身體不好,如果人沒有什麼隱性的疾病,那麼對方自然不會有事,但是如果有些顧客有隱性的疾病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一旦他們來吃了這餐廳裏麵的飯,很有可能會出人命的。”陳江河對陳瀚元說道。
陳瀚元嘀咕道:“陳會長,你可不要嚇著我了。”
如果一家餐廳的飯吃死人了的話,那麼這一家餐廳對於大家來說,也就廢了。
能夠吃死人的餐廳,以後誰來。
估計到時候瀚元藥膳餐廳就算是真正的廢掉了。
“我可沒有嚇你,隻是你還沒有遇到而已,等到你遇到了,恐怕就來不及了,你們這個藥膳的調配師,我想應該存在點問題,有時間讓他來找我,我要給他做指導工作。”
畢竟人命關天,今天陳瀚元又對自己掏心置腹的,所以陳江河不想陳瀚元真的出現了那等事情之後,到時候餐廳不僅毀了,也出現了客人的死亡事件發生。
“陳先生,你稍等,我出去打個電話。”
陳瀚元想了想,認真說道。
畢竟陳江河的身份在那裏放著的,是化夏中醫協會的總會長,對方對於中醫的研究,那肯定是比他們對於中藥的研究要深刻很多,既然多方這麼鄭重其事的和他說這個話,那麼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他對陳江河說完之後,就告辭離開了包間,而後出現在了外麵,在外麵並不是真的打電話,而是他直接找到了周斯。
“周斯,我看你還是和陳江河陳會長見上一麵吧,他指出來了我們藥膳配方的不少錯誤,能夠改善我們的藥方,我對這藥方又完全不懂,隻有你在場,才能夠聽懂他說什麼。”
“改善我們藥膳的藥方?他都不知道我們的藥方是什麼,他怎麼去改善?”周斯反問了一句。
陳瀚元當即就接不了周斯的話。
對啊陳江河連藥方都不知道是什麼,怎麼可能改善這藥方?
“要不,你和他見麵聊聊,我想你們聊開了,就知道誰對誰錯了?”陳瀚元依然沒有放棄安排周斯與陳江河見麵,雙方隻有見麵了,才能夠聊出來更多的東西。
“陳總,看來,你是非讓我離開這裏不可了?”周斯再次威脅道。
聽到這話,陳瀚元歎了口氣,不敢再繼續說這事情,但是他卻是把這事情給記在了心上。
看來,有機會還是準備找個人跟著周斯偷師,周斯有時候太狂妄自大了。
“行吧,就這樣吧。”
陳瀚元最終又不得不妥協了。
看到他妥協了,周斯唇角笑容微微上揚。
現在陳瀚元有些怕他了,那就代表著以後未來會越來越怕他,這樣以後說不定這個餐廳會由他來做主了。
“不好了,不好了,陳總,死人了,死人了。”
就在陳瀚元準備返回到陳江河的包間裏麵去的時候,有服務員大聲叫了起來。
聽到這話,陳瀚元的臉色狂變,他迅速的向外麵走去,開口問道:“死人在哪裏?”
很快,他出現在了大型的露天餐廳,而不是包間。
在露天的餐廳裏麵,躺著一位中年婦女,現在這中年婦女的嘴角還有些許的白沫,而且對方的眼睛還處於翻白的狀態,但是全身已經沒有了任何動作和知覺了。
“誰是這裏的老板,給我滾出來,我媽在你們這裏吃了飯,怎麼現在就死在了這裏?”
這時候,一位年輕男人咆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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