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忽然之間場景變了,變成大雪紛飛,整個湖麵都凍成了冰,而他就趴在那湖邊,手摸著那些雪花,凍得人瑟瑟發抖。

就在這一冷一熱之間,他終於睜開了眼睛。

感覺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說不出的香甜味道。

聞到香甜味道的時候,忽然感覺饑腸轆轆,但是感覺頭還暈暈的,眼前有些模糊,似乎屋子裏有人在做什麼,那個動靜讓他意識到這個屋裏也不是他一個人。

他的屋裏怎麼可能有別人?

江少國嘲諷的勾起嘴角,這個世界上還有人關心自己嗎?

自從他插隊到了這裏,一呆這就是三年,家裏給他的信越來越少,他給家裏郵的信也基本上有去無回。

生產隊條件太差了,他們生產隊根本吃不飽肚子,可是生產隊的領導堅持要在這裏改善邊疆,並且要做出成績。

他一個26歲的大男人一天連半斤糧食都吃不到。

整個人餓的瘦了整整一大圈,他給家裏寫信,希望父親能給自己寄點兒錢,寄點兒糧票。

哪怕稍微寄一點兒,讓他能貼補一下生活。

可是家裏人除了曾經寫過一封信,說家裏日子艱難,家家都填不飽肚子,讓他還是自己想想法子,畢竟他在農場能接觸到糧食。總比家裏強。

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人問過他的死活。

也許家裏人根本不在意,他在這裏是生是死,反正自己父親有這麼多兒女,又不差他一個。

聽到有鍋灶的聲音,那應該是老王吧,平常也就老王來看看自己。

他跟其他人相處的並不好。

留在這裏的知青越來越少,但凡有點門路有點關係的,人家早就找了門路去到了其他生產隊,或者去了其他農場。

留下來的基本上都是沒有門路,隻能在這裏硬扛。

他給父親去了信,父親卻杳無音信。

他明白父親肯定是不同意。

眼角微微有些發熱,發酸,人家說有了後娘就有後爹,還真不是假話。

微微睜開眼睛,支撐著身子,想坐起來。

可是眼前一陣一陣的發暈。

眼看著要一頭栽倒在炕上的時候,忽然有一雙手,穩穩地把他扶住。

有人扶住了他,並且給他身後墊起了枕頭,讓他能半坐半靠著。

這樣舒服一點兒。

“老王,你不是今天說要去隔壁生產大隊幫忙掙點錢,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江少國一邊說話,一邊抬頭,四目相對之際,他猛然一愣。眼前的姑娘怎麼覺得這麼眼熟?

“你……你是誰啊?”

他們生產隊現在沒女知青。

江小小淚珠子滾下來。

“我是你妹妹江小小。”

她已經三年沒有見過三哥,三哥居然都已經不記得她,而且不認識自己。

姚少國愣了愣,反映了一下,把江小小三個字在腦海裏過了一遍。

猛然的對號入座,不由得睜大眼睛。

“你是小小?怎麼可能,你怎麼來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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