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種公平的態度對待顧傑,這就給了他們父子兩個有溝通,有交流,有和解的可能。
的確,顧長生坐在了回去的班車上,想了很久。
腦海裏一直反複的想著剛才女知青說他家裏的情況。
聽到那個後媽的做法,說的話,做的事情他猛然之間不由自主的就把這些放到了杜鵑身上。
其實女知青的後媽何嚐不像是杜鵑,也是這麼知性,看起來非常的賢惠,做事的時候講究公平,可是這些事情自己作為旁觀者的時候,就會覺得這未免是對前麵子女的捧殺,甚至是冷漠的無視。
他心裏也因為江小小所說的話,對江小小的父親產生憤怒憤恨。
一個做父親的怎麼會這麼對待自己的兒女?
怎麼會看不清楚這一切,可是回頭想一想,忽然覺得難道那個江小小的父親不是自己嗎?
這個愚蠢的被人蒙蔽雙眼的父親,難道不像自己嗎?
如果杜鵑真的是和江小小的後媽一樣的做法,那麼這些年自己何嚐不是一個無情的父親。
他眼中兒子的桀驁不馴,兒子的叛逆不服管教,難道不是杜鵑想要讓自己看到的嗎?
想到這裏,他忽然覺得很疲憊。
他忽然懷疑那個女知青難道說認出了自己,故意這麼說給自己聽的,可是他又搖搖頭。
不可能,誰也不知道自己是顧傑的父親。
而且女知青說的人和事,和他們家的完全不同。
甚至女知青還能準確的交代出來,因為自己跟父親之間相處的方式,改變做法的改變,影響到後來很多事情的結果。
自己那個繼母的女兒,也到知青點兒來下鄉。
這些都不是可以隱瞞的資料,沒人會編造出這麼一套東西。
顧長生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想一想,以後該怎麼做。
顧長生回到招待所的時候,顧恒和杜娟出去買東西剛回來。
杜娟早就已經打聽到,顧長生有一個老同學。
就在這個縣裏麵當領導,所以為了兒子考慮,準備走走關係,所以想買一點兒禮物。
哪怕給兒子換一個地方。
顧長生進來的時候,顧恒正在那裏興高采烈的跟母親商量。
“媽,到時候你找到張叔叔,就跟他說一下。讓我去供銷社吧,我聽說到了供銷社當采購挺不錯的,能經常出門兒出差,而且還有獎金外快。
要是實在不行讓我開車也行啊,當司機挺好的,我喜歡開車。”
杜娟慈祥的望著兒子,“行,等見到了你張叔叔,你自己跟他提。他和你爸以前是同學,關係特別好。雖然比你爸小幾屆可是對你爸特別尊敬。”
顧長生推門進來就聽到這話,“你們在說什麼呢?”
“老顧,你今天不吭一聲早早就走了,害得我和兒子擔心了半天。”
杜娟見到顧長生急忙迎上來,接過顧長生手裏的包。
看到顧長生那一身的土,急忙拿了一條毛巾。
“快快快,咱們到門外拍拍你這身上的土,知道的你去了一回農場,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到土堆裏打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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