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一峰被致幻的瞬間,大鯥陰惻惻的笑了。
“人類的青年人,你太大意了。
我王的計劃是不容許任何人破壞的。
你們或是死,或是臣服。”
“是嗎?這麼說來你已經跪舔老禍鬥了,你的族人知道麼。”
大鯥扁扁的身軀顫抖了一下,它不可思議的看著米一峰:
“不可能,絕不可能,你怎麼能破了我族的本命功法。”
米一峰戲謔的瞅著它,口吐芬芳道:
“法象清明,律潤萬心,草滿囹圄,日月重光。”
蓬,大鯥的一個眼球突然的爆裂了。
空空的眼眶裏滿是碎液和鮮血。
米一峰一把將它摁在地上,手裏的那根釘子順著以前的窟窿眼插了下去。
一口氣將它身上原有的釘子重新釘上,然後踢了踢已經陷入呆滯狀態的大鯥。
“說說看,你怎麼就甘心做禍鬥的走狗。”
大鯥被踢醒,依然是一臉混沌狀。
“修為不錯,居然將反噬集中到一個眼球上,保住狗命。
不過這麼苟延殘喘的活著有意義嗎?”
似乎沒能從本命功法被破解中振奮起來,低低的歎息道:
“誰不想好好活著。
禍鬥王有能力統禦整個界域,為什麼不跟著它幹。
我是最早投靠的,有一天我族就是界域裏的二王,指天畫地的多威風。”
“所以你就和那條老狗玩苦肉計,替它當耳朵,替它反間那些生靈。
你特麼無間道玩的很溜呀。
我猜的沒錯的話,這裏的很多生靈都吃過你的虧是吧。”
“你是怎麼識破我的?”
“嗬嗬,還用識破麼,你的心黑了,一眼就能看出來。
狼心狗肺說的就是你。”
米一峰當然不能告訴它,自己的預警感知力不是蓋的。
它一動殺機就被捕捉到了。
米一峰抬起左腿狠狠地踩下去,大鯥的腦袋如同西瓜一樣爆裂開來。
他可不想留下敵人裝好人。
這種蔫不拉幾蔫壞蔫壞的敵人必須從物理上消滅他們。
隨後他又把立柱上的各種生靈放下來。
他可沒有時間給它們療傷,再說也太多了,療傷得猴年馬月的。
隻是告訴它們先不要出去,一會兒等外麵亂起來再往外衝。
小當康自始至終的看著,沒有說一句話。
米一峰抱起它,忽然覺得曲笑梅喜歡小當康很值得讚同。
這孩子是個好孩子,就是特麼有點小流氓。
“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穿上氣泡甲從地裏鑽進來的。”
“氣泡甲?
你的鼻涕泡竟然是鎧甲?
好吧,你羞死了無數人的童年。”
小當康羞紅了臉蛋,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對了,你怎麼到這裏來了?”
“我想……你們了。”
嗬嗬,是想你姐姐了吧。
“我嗅著你們的味道追到這裏,就失去了味道來源。
我就進來看一看。”
米一峰看著它那個朝天鼻,又是一陣無語。
這熊孩子的鼻子比狗都靈敏,它身上咋這麼多優點。
你還是豬的基因麼。
大殿外麵打盹的四個警衛被鼎令符鎮住,米一峰挨個賞了一手刀將它們擊昏。
大殿後麵的地牢口警衛森嚴,兩支巡邏隊交叉巡邏,沒有縫隙可鑽。
這可怎麼辦好呢,再等下去就天亮了。
“我們從地下鑽過去救姐姐吧。”
小當康一臉的著急樣。
“你以為我是穿山甲嗎?”
米一峰抱著小當康,眼睛卻盯著遠處巡邏的警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