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的,但奴婢也不是很清楚。”
“花自芳是個才學不錯的人嗎?”
芷兒一愣:“才學?這倒沒有,她算不上什麼才女,但挺愛聽那文人說話,說有味道。”
“平時可有什麼抄詩的習慣?”南昭雪還記得,從花自憐那裏找到的詩集。
封天極說,花自芳那裏也有。
雖然兩本內容不同,但她總覺得,這其中必定有什麼聯係。
芷兒思索半晌,搖頭說:“這奴婢倒是不知,不曾見過。”
南昭雪擰眉,一時沒有說話。
芷兒向上叩頭,“奴婢真的不知道,知道的都說了,奴婢之前跟著她們,也沒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求王妃開恩呐。”
“沒幹過嗎?”南昭雪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有沒有幹過你自己心裏有數。
先下去,仔細想想,若是還有,再繼續說,再給你一日時間。”
芷兒被帶下去,南昭雪回屋,拿出放在琉璃戒裏的詩集,仔細翻看。
就是一些酸詩,實在看不出什麼特別。
對於熟背唐詩宋詞的南昭雪來說,這些破玩意兒簡直就是無病呻吟。
花自芳的上麵還有人,花自憐和她容貌一樣。
這兩點,是最讓南昭雪在意的。
這些人所圖絕對非同一般,她們,到底想幹什麼?
崔嬤嬤輕步進來,低聲說:“王妃,您累了吧?老奴給您散了頭發,您歇歇?”
南昭雪收回思緒,睜開眼:“好。”
崔嬤嬤一邊忙,南昭雪一邊問:“這兩日府裏可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一切安好,王妃放心,”崔嬤嬤抿了下嘴唇,“那位小公子的身子也康複了,不過,下毒的人還是沒有找到。”
“嗯,”南昭雪點點頭,“這也不奇怪,那慧娘呢?有沒有說什麼?”
“這倒沒有,她還在浣衣處洗衣,平時沉默寡言,也不怎麼和別人交談。”
“吩咐廚房那邊,務必再三小心,在吃食上也不要虧待了她們母子,早晚膳食,茶水點心,一樣不缺。”
“是。”
南昭雪的確疲倦,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封天極到院子裏來的時候,她還沒有睡醒。
聽崔嬤嬤稟告完,他輕步進屋,看到南昭雪的手,心裏又是一陣難受。
水蔥似的手,紅腫的地方越發明顯,這得多疼?
封天極隻恨妙琴娘子死得太早,早知道一回府她就死了,當時就該再懲治她一番。
見南昭雪眉頭皺了皺,封天極的心也跟著收緊,他摒住呼吸,生怕吵醒了她。
好在,南昭雪沒醒。
封天極並不知道,此時的南昭雪又陷入那場夢中。
四周都是齒輪滾滾,發出讓人骨頭發酸的咬合聲,南昭雪仔細看,目光所及之處,沒有一個人影。
她知道這是夢,這種感覺很神奇,像進入另一個虛空。
但這絕對是假的。
她想出去,卻不知怎麼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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