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昭雪略一思索:“吩咐下去,融春的房間,沒有王爺和本王妃的令,不許再隨意出入。”
“是。”
嬤嬤退下去,南昭雪打開香爐,裏麵的餘灰清理得很幹淨,若非和撞,絕不會是這樣。
可越是這樣,就越是有鬼。
南昭雪蓋上香爐:“王爺,有辦法讓時遷進宮嗎?”
“有,”封天極毫不猶豫。
之前可能還有些難度,現在他主管此事,安排個人進宮,再簡單不過。
一個時辰後。
時遷穿著小太監服,腰間懸著腰牌,躬著腰跟在百勝身後,眼角的餘光一點沒閑著。
蒼了天了,爹!你看見了嗎?兒出息了!
能進皇宮了!
一邊走,一邊按捺著心裏的激動,走到宮門口時,看到有幾人個人跪在那裏,為首的是個長著絡腮胡子的大漢。
百勝嘴角微不可察的一翹,加快腳步。
時遷也趕緊跟上,看左右沒人,這才小聲問:“百小哥兒,那幾個人是幹什麼的?”
百勝偏頭:“你不知道?這裏麵還有你的手筆呢!”
“我?”
“那個絡腮胡子,是雍王的嶽父,你去雍王府報了個信兒,雍王妃就去找她爹商量,他爹叫上人,在這裏跪著求見皇上。”
時遷眨眨眼:“這招也昏了吧?”
“誰說不是,不過,咱王妃就是想讓他出這昏招,一會兒見了王妃,別忘了說。”
“那當然。”
兩人一到,南昭雪就從閣樓上看見了,招手讓他們上去。
他們把在宮門口看到的一說,封天極眼裏流露出譏誚的神色。
“當初容妃隻看中季家的軍功兵權,明知季鬆城有勇無謀,還是為雍王選了季家女為王妃,真是一大敗筆。”
“王爺,依小人看,這才叫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和我們主子根本沒有可比性,可笑他們還總拿出身說事兒,有句話有點大不敬,但小人想說,請王爺恕罪。”
“你但說無妨,”封天極被他的話說得心情愉悅。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時遷對著南昭雪行了個禮,“主子這樣的,讓她們那些所謂貴女,望塵莫及。”
封天極笑出聲:“說得好!”
南昭雪:“……”
要不是我臉皮厚,我得臊得臉通紅你信嗎?
百勝:“……”
這也行?
“咳,”南昭雪清清嗓子,“好了,時遷,此次讓你來,務必要小心,千萬不要出風頭,讓人注意到。”
“是,主子放心,小人定當小心,不給主子惹麻煩。”
南昭雪本想讓時遷裝扮成個侍衛,但又一想,雖然此事現在還不被人注意,但早晚都得揭出來,滿宮盡知,到時候被人注意上,若是有人對封天極身邊的人下手,憑時遷的身手,隻有等死的份兒。
還不如裝扮個小太監,小心一點兒,不會被人注意,不容易被殺。
南昭雪打開香爐蓋子:“你試試看,這裏麵的香氣,能不能分辨一二。”
“是,”時遷上前,拿起香爐仔細一下。
沒著急著聞,而是從懷裏摸出一個卷成卷兒的小布包。
抖開,是一長串,裏麵放著許多小工具。
什麼小勺,小刺,小勾子,應有盡有。
時遷挑出一個長柄小勺,小勺特別小,比小米粒大不了多少。
小勺在香蓋子邊緣的小糟中刮了刮,一點點香灰落入勺中,又放在鋪好的帕子上。
這一通操作,動作嫻熟,南昭雪眼中飛快閃過驚訝和讚賞。
這事兒,有門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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