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覺得,皇後已死,死無對症,怎麼說都由你。”
“是你,察覺神女命不久矣,想給自己找靠山,主動向太皇太後投誠。
說你駐顏返童的藥方,但需要多加嚐試,還要和與太皇太後有相同血脈的人才可以,也正因為如此,後來的宋老夫人才對那些胎兒下手。”
“神女死後,太皇太後秘密把你要過去,王爺也就成了她試藥的首選,所以,她時時讓王爺去她宮中,輕則謾罵恐嚇,重則關起來,甚至放血試藥。
王爺年紀尚小,本就記憶不全,這種對他傷害極深的事,在他稍微長大之後,就形成一種心理疾症,自動避開封藏,不再回憶。
直到珍貴妃的兒子夭折,她要養王爺,你們才收斂一些,但偶爾也會讓王爺過去聽訓。”
南昭雪手中刀刃一轉,飛快割下她腮邊兩片肉:“是不是?”
瑛嬤嬤痛得慘叫一聲,雙手顫抖著想捂住傷口,又不敢觸碰。
“你身為神女香侍,本來忠心護主,可你背棄主子,乃是不忠;主子死後,幼主本就可憐,你卻硬著心腸做出殘忍之事,乃是不義!”
“你這種不忠不義之人,還好意思讓本王妃放你一條生路?”
瑛嬤嬤心理線徹底崩潰,連連叩頭:“王妃,王妃!我知道錯了,我當時是腦子糊塗了,做了錯事,這些年一直都在後悔。
王妃,饒了我……我願意贖罪,我願意跟在王爺身邊,鞍前馬後,當牛做馬……”
“我們王府不缺牛馬,也不需要你鞍前馬後,你的確有罪,但在王爺麵前伺候,你還不配,我怕你髒了他的眼!”
“王妃,您讓我做什麼都可以,隻求您饒我一次。”
“做什麼都可以,”南昭雪手指輕撫刀刃,“好,那本王妃就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兒?”
南昭雪把一顆藥丸扔進她嘴裏,對門口喝道:“野風,捆上她,嘴堵嚴實。”
瑛嬤嬤迅速感覺到,那顆藥在她身體裏散開,散到全身各處,渾身都又痛又癢。
她想動卻動不了,嘴也被堵住,出不了聲。
被套上頭,扔進馬車,直奔京兆府後門。
趙冬初正忙著宋家的事,盡可能多取證,把事實的惡劣程度擴到最大,讓宋家翻不了身。
見到野風,他迅速跟著出來見南昭雪。
“這個人,扔到大牢裏,”南昭雪看著瑛嬤嬤驚恐的眼神說,“每日打一頓,別死就行。”
“……是。”
“這瓶藥丸,三日一顆,喂她吃。”
“是。”
南昭雪叮囑:“還有,不要讓王爺知道。”
趙冬初:“??”
“此人是本王妃的娘家人,害死我生母的事她也有份,背主求榮,不忠不義,我得讓她受盡折磨才能死。”
“但,我不想讓王爺為此事煩憂,明白嗎?”
趙冬初立即會意:“是,下官明白,請王妃放心。”
趙冬初也是個明白人,早就看清楚,王妃的事要辦得更好,更漂亮。
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力所能及的範圍內。
辭別趙冬初,野風甩著馬鞭問:“主子,接下來去哪?”
南昭雪幽幽歎口氣:“隨意逛逛吧,逛兩圈,去衙門接王爺。”
“是。”
街口處,在馬車調轉方向的那一刻,有一片袍角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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