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封天極,不但極少犯病,還生龍活虎,更勝從前。
似乎……的確不同尋常。
“來人。”
南昭雪沒來由得打個噴嚏,封天極問:“怎麼了?是不是涼著了?”
“沒事,”南昭雪揉揉鼻子,“這點冰,沒事的。”
“你先去睡,我等到消息就去。”
“不著急,等不到消息,我也睡不著。”
兩人頭抵頭湊著看地圖。
封天極指著一條河道:“從這兒,順水而下,能到南疆海域,等事情了了,我帶你去玩玩。”
“好啊,”南昭雪欣然同意,“我喜歡坐船,坐在船上看無邊無際的大海。
有人有大海恐懼症,但我沒有,反而覺得很有趣。”
“大海恐懼症是什麼?”
“就是看到大海無邊,巨浪滔天,沒有盡頭,心生畏懼吧。”
封天極點點頭:“這個聽著倒是新鮮。”
“海的那邊,還有陸地,還有人,有的人長得和我們相似,有的人則是金發碧眼,”南昭雪手指勾住他一縷發,“有的是天生卷發,皮膚特別黑。”
封天極淺笑看著她,聽著她講。
這些事情聽得起來特別離奇,還有她說起大海時的那種自然,就像她真的坐過大船,見過海。
盡管匪夷所思,但封天極覺得,離不離奇,是真是假,又有什麼關係?
隻要麵前的人在他身邊,與他相守,至於去過哪裏,將來要去哪裏,都無所謂。
南昭雪看著封天極溫柔傾聽的眼神,心裏滋味複雜。
她豈能不知,說的這些,在封天極聽來猶如天方夜潭,可他不懷疑,不追問。
將來有機會,可以跟他說,那個在他聽來光怪陸離的世界嗎?
恰在此時,消息到了。
南昭雪看著信鴿的腿:“怎麼有兩個信筒?”
一黑一紅。
“那就是有兩道消息,一道緊急,一道暗消息。”
解下信筒,先打開紅色緊急消息。
“果然如我們所料,五皇叔被押去紫山朝寺。”
南昭雪問:“要用暗衛過去盯著嗎?或者,我們要不要過去與他見麵談談?”
封天極把字條毀去,燒成灰燼:“看情況而定吧,其實不用見,也能猜得到。
他當初背叛六皇叔,故意帶六皇叔進入埋伏圈,才致六皇叔兵敗。
甚至再往前,六皇叔的病,也未必與他無關。”
“其實那時,他已經投靠皇帝?”南昭雪點頭,“這樣看來,皇帝手中,定然是有他的致命軟肋。”
封天極讚同這個說法:“不錯,五皇叔性子傲,警惕性極高,而且手段狠辣。
像他這樣的人,若非是被人抓住致命軟肋,定然不會這樣做。
倒不是他對六皇叔有多忠誠,而是不屑,不想為人所用。”
南昭雪若有所思:“王爺,你的致命軟肋是什麼?”
“當然是你,”封天極脫口而,南昭雪眼中染上笑意。
“你的意思是……”
“嗯,王爺所想,就是我的意思。”
封天極眸子微眯,轉過半晌:“我細看過五皇叔的卷宗,並沒有那樣一個人。”
“真相未必都會寫上去,卷宗上寫出來的東西,也未必全部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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