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梨整個人賴在厲嘉言懷裏,抱著厲嘉言的腰“我頭疼”
“誰讓你喝這麼多酒的”
厲嘉言雖然語氣很凶,但是手上的動作卻很輕柔,揉著陸梨的腦袋
王叔很有見識的升起了擋板,小兩口的悄悄話,他就不聽了
“我厲害吧,想灌醉我,不可能的,我是誰啊,千杯不醉”
厲嘉言拉著陸梨的手按回他的腰間,輕輕拍打著陸梨的背“是,陸梨最厲害”
陸梨得意的抬起頭,自得的拍著胸口“那當然了,我可是縱橫鬼界五百年的鬼見愁”
五百年?修仙啊!醉鬼說的話能信嗎?可是不是說酒後吐真言嗎?
“陸梨,你覺得厲嘉言這人怎麼樣”
陸梨瞪大眼睛,捧著厲嘉言的臉“厲嘉言我沒喝醉”,說完還對厲嘉言的臉哈了一口氣
厲嘉言偏過頭,手臂上的青筋隆起,陸梨好像找到什麼好玩的,不停對著厲嘉言哈氣
厲嘉言:不與醉鬼論長短
陸梨的一口氣直接吹進了厲嘉言的耳朵裏,見厲嘉言不躲了,不停的往他耳朵吹氣
厲嘉言一把推開陸梨,陸梨的頭撞在了擋板上,眼淚一下就蓄滿了陸梨的眼眶“嗚嗚嗚,你欺負我”
厲嘉言抹去陸梨眼角的淚“別哭了,我的錯”
“哈哈哈,我裝的”陸梨得意的搖晃著小腦袋
厲嘉言指尖的濕意還未散去,就被陸梨的笑擊打了,厲嘉言揉了揉太陽穴,不斷告訴自己要控製住脾氣,不能和醉鬼生氣
陸梨的頭湊近厲嘉言,一把摟住厲嘉言的頭,按在她的肩上,嘴裏哼唱著不知名的調子,讓人的心一下就靜下來了
陸梨一邊唱一邊拍著厲嘉言的背“別怕”
厲嘉言看著窗外漆黑的路,陸梨抱著他,是以為他害怕黑,還沒到家,他的情緒就被陸梨來回挑撥
十分鍾後,歌聲停了下來,厲嘉言看著陸梨側臉,嘴角不受控製的向上,這人哄著哄著把自己哄睡著了,厲嘉言手扶著陸梨的頭緩緩靠在他的肩上
厲嘉言抱著陸梨進屋,屋裏的人都圍了上來
“姐,怎麼樣了”
“嫂子怎麼樣了”
陸梨聽著這聲音,哼唧了兩聲,兩隻手緊緊抓著厲嘉言的衣袖
厲嘉言抱著陸梨上了樓,幾人著急的想要跟上去,被老爺子給攔下了“你們去湊什麼熱鬧,都回房睡覺去”
厲嘉言把陸梨放在床上,將她的頭側歪向一側,拿出帕子給她擦了擦臉
“陸梨,起來把解酒藥吃了”
陸梨被厲嘉言鬧醒了,整個人都彌漫著一股低氣壓,陸梨拿起厲嘉言手裏的藥就給塞進了嘴裏,直接把藥幹咽了,做完這一切陸梨倒頭就睡
拿著水杯的厲嘉言默默地喝完了杯子裏的水
“喂”
“姓王的送到醫院了,胃出血,還有就是包間裏搜出了針孔攝像頭”
“我知道了”
椅子上戰戰兢兢的三人,林程看也沒看就招呼著幾個保鏢離開了
副導演早就被這場麵給嚇得六神無主了,見林程他們走了,根本不願意多呆
張總回身給了紀纖一個耳光“紀纖,老子被你害死了”
紀纖呆坐在椅子上,姓張的對著剛才那個男人點頭哈腰一口一個林特助,害怕得很,陸梨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背景,還有沈鐸,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空曠的包間響起一陣鈴聲
“紀纖,你到底在幹什麼!”
劉慧也知道今晚的事了,她不就是瞞著她嗎?有什麼好生氣的
“紀纖,你背著我到底做了多少糟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