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河臉上帶著冷笑,“你現在這樣說了,可惜已經晚了,慢慢的承受這種痛苦吧!”

聽到這話,張家主眼睛都是瞪圓了,難以置信的望著陳江河,一時間都是忘記了疼痛的慘叫,他知道不少關於陳江河的消息,陳江河應該最想知道的就是金河集團的情況。

可是現在寧可折磨他,也不想去獲取情況,他陳江河之間有那麼大的仇恨嗎?

應該是他更恨陳江河才對,和陳江河交鋒以來,他還沒有從陳江河的身上占到過什麼便宜,每次都是以陳江河勝出而告終。

“陳江河,你難道不想知道關於金河集團的秘密嗎?”張家主喊完之後,又感覺到了手上傳來的痛苦,疼得渾身冷汗直流。

陳江河笑著搖了搖頭,“看到你這麼痛苦,我暫時都不想知道關於金河集團的事兒了,我更想讓你痛不欲生,我現在隻想看到你死,主要是你死了,以後我會少很多的麻煩。”

張家主的心已經是漸漸的落到了穀底,原本他以為自己還有一線生機,可是現在看來陳江河根本就不在乎金河集團的消息,更在乎的是招惹到他的人。

根據他調查出來的資料,陳江河應該非常在乎他身邊的人,很是重情重義,可是現在陳江河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

為了報仇,根本不管其他的一切,目光如此短暫的人,怎麼會和金河集團敵對到現在,都沒有被拿下?

這些念頭一直在張家主的心中不斷出現,他心中都在猜測,當初給自己資料的那些人,是不是在糊弄他。

然而他沒有心思想那麼多了,身上的痛苦越來越嚴重,他隻想要解脫。

陳江河在旁邊一直看著。沒有再回答張家主任何一句話。

張家主被痛苦折磨的精神都快要崩潰了,一直在喊著讓陳江河給他一個痛快。

陳江河看時間已經過了幾分鍾,淡淡的開口道:“你既然想要解脫,也想得到一個痛快,那就應該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這樣你求饒也算有誠意。”

張家主在聽這句話的時候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就將關於金河集團的事情都給說了出來。

“金河集團和我的合作根本見不得光,我沒有什麼證據給你,但是我可以告訴你金河集團一直在收養孤兒,如果孤兒達不到數量,他們就會找人搶一些孩子回去。”

“這些孩子都是金河集團利用培養死士,我們張家也跟著金河集團學了一些,所以在你進來的時候,那些死士才會悍不畏死對你發動攻擊。”

“在前幾天的時候,金河集團發來了交易信息,讓我們將準備好的一些兒童全部都給他送過去。”

“這些孩子現在就關在別墅的地下室,你可以自己去看,交易地點就是在碼頭。”

陳江河眼中已經是浮現出了寒芒,他可不會相信金河集團隻是用這些孩子來培養死士,他們所研究的那些藥,需要大量的試驗體,而孩子們對藥品的抵抗性更弱,可以更好的將那些藥品的療效和缺點放大。

而作為實驗體,這些孩子恐怕活不長,就算是僥幸活下來了,也會成為金河集團的死士。

這簡直就是在拿人命往裏麵填,之前他們搗毀過金河集團一個研究室,對方都已經把資料撤出去了大半,所剩下的那些資料也都是無關輕重。

裏麵找出來的一些殘餘資料和一些微不足道的信息,都在裏麵提到過關於孩子的事情,但當時隻是一知半解,並沒有將實驗和孩子聯係起來。

正常人都幹不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可是金河集團壓根就不是什麼正常人,加入其中的那些人哪一個不是瘋子一樣。

陳江河沒有張家主,讓他活活的被折磨死,像這種垃圾活著都是在浪費糧食。

反正他都是準備讓這個全部死,敢和金河集團的人合作,幹出了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活活的折磨死的,都是對他的寬容。

把張家主一腳踢到了一邊,陳江河直接走向了地下室的位置,在那裏麵看到了十幾個孩子,被關在籠子當中,每個孩子身上都帶著重重的鐐銬。

看到陳江河進來那些孩子,第一反應不是求救,而是縮在了角落當中,看他的目光都是充滿了驚恐。

那種感覺就像是圈在籠子裏麵等待被宰殺的畜牧,看到了負責屠宰的人員。

隻是在裏麵受到了不知道多少的痛苦,才會出現這樣的反應。

陳江河走了過去,聲音輕柔道:“你們以後自由了,不會再有人像現在這麼針對你們,我會把你們都給帶出去,送回到你們的父母身邊。”

原本以為說了這話之後,那些孩子的神色會有一些反應,然而卻沒想到那些孩子們半點反應都沒給陳江河甚至是更懼怕了,身體都有些微微的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