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張漢正聲音劇烈的顫抖著,隻喊出一個字,後麵的話全部堵在了喉嚨裏麵,哽咽的說不出聲了,眼中淚水瞬間奪眶而出。
張天東走了過來,看著自己兒子此刻的樣子,隻感覺到了無比的心疼,同時在心裏麵也是升起了一股怨恨,一雙眼睛裏麵都是散發出了濃濃的怨毒。
以後隻要是讓他抓到了機會,他絕對會對陳江河落井下石,就算是沒有事情要給陳江河搞出點麻煩來,他是現任的張家家主,而大兒子以後也絕對是張家的未來主人。
他們兩個人的身份竟然是來陳江河的藥廠打掃廁所,而且兒子還被欺負成了這種模樣,不報此仇,他誓不為人。
張天東輕輕的拍了拍自己兒子的肩膀,“把你的眼淚收起來,不就是打掃個廁所嗎?父親陪你一起。”
張漢正眼中露出了極其震撼的表情,看了看自己的父親,然後又看了看那些安保人員,當看到那些安保人員臉上的幸災樂禍之後,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原本以為自己的父親來了之後,這種日子就可以過去了,但是現在他卻發現自己的父親竟然都被坑了過來,最關鍵的是,父親還要陪著他一起。
那些安保人也隻是看了兩父子的精彩表現,你倆都在搭理他們,轉頭朝著他們的崗位走了回去。
陳江河對這邊發生的事情也已經收到了消息,嘴角勾起了一抹微微的弧度,對於張家沒有必要手下留情。
雖然張家隻是商業上麵的人,但張家所幹的事,卻是無所不用其極,從張漢正來謀奪他藥廠就可以看得出來,張家是個什麼行事方式,這可不隻是張漢正會這麼做。
張天東也是同樣的作為,唯一不同的就是,張天東是隻老狐狸,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絕對不會表現出什麼囂張的姿態,同樣的目的,隻是手段不同而已。
他輕易都不會讓人抓住把柄,不會像他兒子那麼囂張,但是暗地裏麵所說的是比他兒子更狠,一個是在明麵上,而另外一個是藏在暗處,如同一條毒蛇一樣,一口總是咬在人的致命關鍵位置。
正常陳江河思索著下一步該怎麼往下走的時候,身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電話還是那些安保人員打過來的。
有些疑惑的接起來,裏麵立刻傳來了安保隊長的聲音,“陳總,醫藥工廠來了幾個人,他們說想要和您談一筆生意,不是關於藥廠這邊的事情,而是有另外的買賣。”
陳江河眉頭微微一皺,他現在基本統領其他的產業都已經替換掉了,全部都是他為藥廠而服務,這邊產生的藥品,可以給他帶來非常大的利潤,而其他的一些產業,因為之前被打壓,留著也無法達成產業鏈,所以就被他直接拋棄了。
除了藥廠之外,他想不到自己還有什麼生意能和別人合作,那些保安也存在人的口中試探不出什麼口風,邊上那些安保人員把人帶到了辦公室。
葉詩文本來是應該第一個收到消息的人,隻不過今天她去了藥材種植基地,孫正陽要給藥廠這邊供應藥材,在這邊早就已經簽署好了合同,第一批藥材葉詩文準備親自去帶回來。
這並不是葉詩文信不過孫正陽,而是藥材種植基地那邊的藥品很多,讓葉詩文去看一下那邊的藥材種植情況,順便也學習一下經驗,以後總不能一直被人卡著脖子。
孫正陽提供藥品,是因為陳江河對他的救命之恩,而如果有人威脅孫正陽,陳江河可不會因為這個救命之恩,把孫正陽也給連累進來。
隻有他們自己種植出了藥材基地,才會不被人在關鍵的源頭架上一柄刀。
之前他的那些產業金河集團打壓的時候,在他的心中就已經有了計劃,在搞出什麼商業計劃的時候,一定要形成產業鏈,絕對不能讓人在任何環節卡了脖子。
在藥材種植方麵,孫正陽幾乎是知無不言,將他們的經驗全部都分享給了葉詩文,也算是為了報答陳江河的救命之恩,甚至都準備將他們藥材種植基地的一些骨幹人員,先調過來幫忙培養種植人才。
在藥材種植這方麵,也不是簡簡單單的一些說出來的經驗就可以,就如同是養殖一樣,都需要精心嗬護。
有人上門談生意,葉詩文既然不在,陳江河就得親自過去看看,現在他們的藥廠雖然不能說是四麵楚歌,但也相差無幾了,其他的醫藥工廠可都在盯著他們。
隻不過第一個動手的人是張家,那些藥廠都在看著張家能否打開他醫藥工廠的大門,讓他在這裏獲得足夠的利潤。
如果張家得手了,那麼接下來還有無窮無盡的人會動手,他們藥廠的麻煩也會無窮無盡,直到被人瓜分完為止。
這樣的事情陳江河絕對不允許發生,而且他拿出的這種超級金瘡藥還隻不過是一個開始,後麵的很多藥品他都會慢慢的研製出來,他家傳的那本醫書上麵,可是還有著很多的珍貴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