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式結束過後,人群迅速的就散落開,三五成群的互相寒暄,張斌站在元朗大祭司旁默默的聽著。
很顯然眾人對張斌非常的感興趣,要知道前段時間聖女才發布了英才令,張斌的名字位列其中,而且20歲的年齡也是刺眼的很,5級大祭司20歲年齡,這幾乎確定張斌不出現重大意外肯定就是祭酒了。
嬴氏部落的大祭司對著元朗說道:“貴部落真是人才濟濟,先是出了個義渠第一勇士極,這下又冒出個斌,蘭氏看來要崛起了。”
元朗微微一笑說道:“蕩說笑了,我部目前可沒有祭酒,不像貴部落,這次征討還望貴部落多多出力。”
張斌在一旁發現,部落也絕非鐵板一塊,就這一陣的功夫,真心誇獎的有,諷刺挖苦的也不少,更有人指桑罵槐,張斌搖了搖頭,從剛才的儀式張斌就發現了不對,不僅安排的5位祭酒隻到場了3位,而且還有位祭酒沒有表態就離去,根據張斌所知勒可是有5位祭酒,這樣看來我方陣營完全就是處於劣勢。
很快到了飯點,元朗借此脫身拉著張斌離開了眾人,回到了元朗的住所,張斌才發現元朗貴為氏族第一祭司住的地方還沒有他的好,望著張斌疑惑的眼神,元朗開口道:“現在我部擁擠不堪,不僅大祭司眾多,還有不少祭酒大人,我就隻好委屈下自己了,不說這些了,來吃飯。”
張斌一看飯菜也就是普通的菜肴,跟自己沒什麼區別,幸好張斌也是吃過草根的人,對吃的並不在意。
吃到一半的時候,元朗對張斌說道:“斌,你也看見了聯合部落絕非鐵板一塊,而且渾水摸魚的人絕對不在少數。”
張斌點了點頭說道:“今日的儀式已經看出來了,不過我沒弄明白的是,我方祭酒已經明顯弱於勒,為何祭酒還不同心協力,要知道等我方覆滅了,剩餘的祭酒更加吃虧。”
元朗頓了頓說道:“我方並非鐵板一塊,勒也是如此,勒如此暴行,不滿者眾多,而且他也不可能全力攻擊我部,要不然後方就是一大問題,所以表麵上看我方處於劣勢,實際上差距並不大。”
元朗搖了搖頭繼續說道:“要知道他們所圖的不過是王位而已,這次勒唯一犯得錯誤就是著急廢除聖女,義渠多少年以來都是政教分離,教宗不幹擾王權,可惜的是這次勒是要對聖女趕盡殺絕,這一樣以來就給了他們稱王的機會,義渠自古以來的王位都是各大氏族輪流坐的,我蘭氏也出了7位君王。”
張斌點了點頭說道:“話說如此,不過情況好像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我發現這次的盟軍渾水摸魚就算了,不少人可是對你出言不遜,我就怕背後被捅刀子。”
元朗哈哈一笑:“斌你猜的不錯,既然有兄弟就要仇人,兄弟部落不必猜疑,世仇的部落說實話他們敢上陣我還不敢用,這次對戰主要還是我部為主,其他的部落都是打秋風的,勝了還好,敗了恐怕沒幾個人願意出手。”
張斌思考了一番說道:“既然如此,為何還要大費周折聚齊其他部落的人,在我看來都是累贅,偏白無故的消耗我部糧食。”
元朗歎了口氣:“不得不請啊,我部已經不比從前,一個祭酒都沒有,要是不請各部,一個祭酒我就抵擋不住,何況勒的大軍也不吃素的,這群部落就是讓勒分心的,因為勒也不敢完全無視,隻要我部大勝就可帶動聯軍,一舉擊潰勒。”
張斌冷笑道:“話說如此,就怕最後做了他人嫁妝。”
元朗聽著張斌的話一愣神,感慨道:“如今的蘭氏隻求在這動亂中保存一絲火種,沒有想過要登上王位。”